交叉骨以前就是能以一敵十的特種兵,后來經(jīng)洛林博士改造,戰(zhàn)斗力直接翻了倍。
哪怕沒超凡道具,收拾阿卡多也跟捏螞蟻似的。
看著眼前這仨人呈三角把自己圍住,阿卡多臉上的狂傲笑容“唰”地沒了,嘴角僵得像被膠水粘住,連眼神都慌了半分。
有意思的是,他的笑容仿佛長了腿——下一秒就挪到了范德羅臉上。
范德羅雙臂環(huán)胸,笑聲粗嘎而刺耳,像淬了冰的刀子扎進空氣里:“哈哈哈哈!接著笑啊?怎么不笑了?我倒要看看,你今天還能鉆到哪條地縫里去!”
阿卡多后背的冷汗早已浸透衣料,黏在皮膚上又涼又沉。
眼前的困局容不得半分猶豫,他指尖驟然攥緊那枚泛著冷光的圣物——牛頓的黃銅棱鏡殘片。
嗡的一聲輕響,棱鏡殘片迸出七道耀眼的光痕,落地便化作與阿卡多一模一樣的分身。
他們動作同步,瞬間擺出攻擊姿態(tài),劍氣與光影交織成密不透風的屏障,足以干擾追蹤者的視線,更能憑借與本體同等的實力拖延一陣。
幾乎在分身后撤的同時,阿卡多腳下亮起一道僅一米寬的光帶。
那是通往十米外的“光影通道”,邊緣還在微微震顫,像是在催促他抓住這唯一的生機。
在這般生死壓境的關頭,果斷抽身逃離,本就是最清醒的破局之法。
這又不是回合制游戲里的空想——敵人怎會眼睜睜看著他施展能力逃脫?
反擊如影隨形,率先發(fā)難的正是那自稱“模仿大師”的蒙面人。
他指尖夾著個巴掌大的金屬裝置,形狀像極了簡化的遙控器,只對著阿卡多的方向輕輕一按。
剎那間,阿卡多渾身一僵。
原本受他意念驅使的光影分身驟然滯澀,像斷了線的木偶般懸浮在半空;腳下那條本應穩(wěn)固的光影通道更是波紋亂顫,邊緣的光粒簌簌剝落,眼看就要崩解。
更可怕的是,他腦中關于其他幾件圣物的操控方法,竟像被橡皮擦抹去般迅速淡去,只余下一片空白的茫然。
怎么可能?
他是圣物最后的傳人,操控之法是刻在血脈與記憶里的秘辛,除了自己再無第二人知曉!對方竟能讓他親手“忘記”如何使用?
是能力交換棒!
它可以交換到一個人的內在的一項能力。
模仿大師本就擅長復刻他人招式,如今得了這件道具,
更是如魚得水。
所以他剛才直接換走了阿卡多如何操縱圣物的能力?
阿卡多的心沉到了谷底,對方用了什么辦法掠奪了自己的能力?
這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