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多雖失了圣物操控權(quán),模仿大師手里也沒有實體圣物,暫時無法直接動用那些力量——可敵人從不是孤軍奮戰(zhàn)!
二重殺機瞬間撲至。
交叉骨的身影快得只剩一道殘影,指尖閃著寒光的鋼爪撕裂空氣,幾乎要貼著阿卡多的皮膚刺進血肉;周圍的生化人更是如潮水般圍攏,金屬關(guān)節(jié)運轉(zhuǎn)的“咔嗒”聲在耳畔織成死亡羅網(wǎng)。
遠處的范德羅則慢條斯理地擦拭著銀質(zhì)shouqiang,槍管反射的冷光時不時掃過阿卡多,顯然在等待最佳時機,給予最后一擊。
“怎么會這樣?”
阿卡多的心臟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緊,不甘與慌亂在胸腔里翻涌。
他自認(rèn)為自己是倫敦公認(rèn)的最強者,第一次出道奪取那件圣物就遭這幫人圍堵,第二次精心策劃,沒想到自己居然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那只螳螂。
明明該是萬無一失的局,卻還是被堵得插翅難飛。
這打臉來得太快,快到讓他幾乎喘不過氣。
可現(xiàn)在沒有時間沉溺于憤怒與疑惑。
他死死盯著那道邊緣不斷崩解的光影通道,哪怕通道已不穩(wěn)定到隨時可能崩塌,也只能咬牙沖過去——這是眼下唯一能抓住的,一線生機。
可這一次,影子組織早已布下天羅地網(wǎng)——若還讓阿卡多從眼皮底下溜走,他范德羅今后還有何顏面立足?
“想跑?沒門!”
一聲怒喝落下,范德羅腳下超級草鞋驟然迸發(fā)強勁推力,身形瞬間掠出數(shù)米。他左右手分別攥著雷達手里劍與定位爪鉤,兩道攻擊幾乎同時脫手:雷達手里劍帶著尖銳的破空聲,如長了眼睛般精準(zhǔn)砸中阿卡多后背;后者尚未來得及穩(wěn)住身形,定位爪鉤的鋼索已如毒蛇纏上他的腳踝,猛地向后一拽!
阿卡多重心失衡,重重摔在地上,掌心被碎石劃得鮮血淋漓。
影子組織的配合本就演練到極致,根本不給任何喘息機會。
幾乎在阿卡多倒地的瞬間,交叉骨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欺至近前,指尖鋼爪泛著淬毒的冷光,帶著撕裂空氣的銳響直刺他的胸口——按照事先約定,他們要的從不是活口,而是干脆利落的擊殺!
“桀桀桀,去死吧!”
鋼爪遞出的速度快得讓人避無可避,死亡的陰影如潮水般將阿卡多徹底籠罩,連呼吸都仿佛被這極致的殺意凍結(jié),每一秒都沉重得像要碾碎骨頭。
千鈞一發(fā)之際,阿卡多已閉目待死,甚至能感受到交叉骨鋼爪上的寒意擦著衣領(lǐng)掠過——可預(yù)想中的劇痛并未降臨,唯有“篤”的一聲悶響,鋼爪竟徑直穿過他的身體,深深扎進了地板里!
“什么?怎么可能!都給我上,全力進攻!”
范德羅的聲音陡然拔高,滿是不敢置信,當(dāng)即厲聲指揮眾人圍殺。
交叉骨也不含糊,鋼爪接連揮動,數(shù)十道寒光密密麻麻地刺向阿卡多,卻次次都像穿過虛影般落空,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就在眾人驚疑不定時,地面突然裂開一道縫隙,一個身影捂著傷口,踉蹌地鉆了出來。
交叉骨猛地后退幾步,目光一凝——竟是之前那個嚇得落荒而逃的膽小小偷,時遷!
時遷強忍著手臂與胸口傷口傳來的劇痛,額角冷汗直冒,心里早已把自己罵了千百遍:“真疼死了……我真是有病,明明嚇得跑了,還回來救你這麻煩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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