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竇建德猶豫不決時,帳外傳來一陣喧嘩。一個士兵匆匆進來稟報:“大王,洛陽傳來消息,太子殿下昨日下旨,免除河北三州今年的賦稅,還派了農(nóng)技官來教百姓種高產(chǎn)的粟米!”
    竇建德猛地站起身,眼中滿是震驚。他沒想到,在這風口浪尖上,楊燁竟還在為河北的百姓著想。那一刻,他心中的天平,徹底偏向了楊燁?!皝砣耍备]建德沉聲道,“給清河崔氏回信,就說我竇建德雖反朝廷,卻不做殺害愛民之君的事。他們的邀約,我不接!”
    類似的場景,在十八路反王的軍營中不斷上演。有的反王收到了楊燁減免賦稅的消息,有的反王發(fā)現(xiàn)五姓七望在暗中挑撥離間,還有的反王想起了自己家鄉(xiāng)的百姓,曾受過楊燁的恩惠。短短十日,原本搖擺不定的十五路反王,有十二路明確拒絕了五姓七望的邀約,剩下的三路,也只是含糊其辭,不愿再參與行刺之事。
    洛陽城外的崔氏別莊里,清河崔氏的族老崔弘度看著手中的回信,氣得渾身發(fā)抖?!耙蝗簭U物!”他將回信狠狠摔在地上,“楊燁不過是施了些小恩小惠,就讓你們忘了朝廷的壓迫嗎?”博陵崔氏的族老崔仲方臉色也不好看:“如今十八路反王只剩三路還在猶豫,我們的計劃,怕是要失敗了?!?
    “失???不可能!”崔弘度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我們還有后手。楊燁下月要巡查河北,必經(jīng)太行山的飛狐口。那里地勢險要,我們早已安排了死士,就算沒有反王幫忙,也要讓他有去無回!”
    崔仲方猶豫道:“可楊燁素來謹慎,他會不會察覺到飛狐口有埋伏?”崔弘度冷笑:“他就算察覺又如何?飛狐口是他巡查河北的必經(jīng)之路,除非他取消巡查。可他剛下旨減免河北賦稅,若是取消巡查,必會讓百姓失望,有損他的名聲。他為了維護‘愛民儲君’的名聲,必然會走飛狐口!”
    然而,崔弘度不知道的是,他的話,早已通過暗衛(wèi),傳到了楊燁的耳中。
    崇文殿內(nèi),楊燁看著密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早就料到五姓七望會有后手,所以在得知他們聯(lián)絡(luò)反王后,便暗中派人監(jiān)視他們的動向,飛狐口的埋伏,自然也瞞不過他的眼睛。
    “殿下,我們要不要取消巡查河北,或是改道而行?”裴矩擔憂道。楊燁搖了搖頭:“取消巡查,會讓百姓失望,也會讓五姓七望覺得我怕了他們;改道而行,雖能避開埋伏,卻也錯失了除掉他們的機會?!彼D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飛狐口,我必須去。但這一次,我要讓五姓七望的陰謀,徹底敗露在天下人面前。”
    隨后,楊燁召來禁軍統(tǒng)領(lǐng)宇文述,密令他挑選三千精銳,喬裝成百姓,提前潛入飛狐口附近的村莊,暗中布防;又派人聯(lián)絡(luò)河北各州的官員,讓他們在自己巡查時,多帶些百姓隨行,一來能保護自己,二來也能讓百姓親眼見證五姓七望的陰謀。
    仁壽二年秋,楊燁率領(lǐng)儀仗,如期啟程巡查河北。隊伍行至飛狐口時,天色已暗,楊燁下令在附近的村莊扎營休息。深夜,當五姓七望安排的死士手持利刃,悄悄摸向楊燁的營帳時,卻被早已埋伏好的禁軍圍了個水泄不通。
    “你們是什么人?竟敢夜闖太子營帳!”宇文述手持長槍,大喝一聲。死士們見狀,知道大事不妙,想要突圍,卻被禁軍一一擒獲。
    次日清晨,楊燁召集河北各州的官員和百姓,將被擒的死士帶到眾人面前。在禁軍的審訊下,死士們很快招認,自己是受清河崔氏、博陵崔氏等五姓七望的指使,前來行刺太子。
    “五姓七望為了一己之私,竟敢謀害儲君,置天下百姓于不顧!”楊燁站在高臺上,聲音鏗鏘有力,“他們平日里自詡名門望族,卻干出如此卑劣之事。今日,我必奏請父皇,嚴懲五姓七望,還天下百姓一個公道!”
    百姓們聞,群情激憤,紛紛高呼“太子殿下英明”。河北各州的官員也紛紛上奏,請求朝廷嚴懲五姓七望。
    消息傳到洛陽,楊堅震怒,當即下旨,剝奪五姓七望在朝中的官職,查抄他們的家產(chǎn),將為首的崔弘度、崔仲方等族老流放邊疆。經(jīng)此一事,五姓七望的勢力受到重創(chuàng),再也無法與朝廷抗衡。而楊燁,憑借著這次危機的妥善處理,不僅鞏固了自己的太子之位,更贏得了天下百姓的愛戴,為日后登基稱帝,奠定了堅實的基礎(chǔ)。
    營帳內(nèi),楊燁看著窗外歡呼的百姓,心中感慨萬千。他知道,這一次的勝利,不僅僅是他個人的勝利,更是“愛民”二字的勝利。在這封建王朝,皇權(quán)至高無上,但民心,才是真正的江山。他穿越而來,或許無法改變歷史的大趨勢,但他愿以自己的力量,為這大隋的百姓,多謀一份福祉,多造一份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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