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業(yè)上,她也沒什么困難,期中還考了個班級前三。
他媽那頭,也被他提前阻斷了未知風(fēng)險。
小姑娘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可不就是一帆風(fēng)順,順風(fēng)順?biāo)矗?
瞧瞧把她給順的,連做糕點都給學(xué)會了。
從老爺子那離開后,蔣天頌就開車去了念初住處。
距離兩人上次見面,也過去了快一個月了。
小姑娘嘴里說著想他,行動上是半點表示沒有。
對他每天就是些電話和消息,除了過點干癮什么用都沒有。
蔣天頌起先沒覺得有什么,他也有他的公事要忙。
但在看到老爺子的點心后,他有點不開心了。
也不想再聽念初那一大堆的借口,反正他是把車直接開她樓下了。
她要是敢不出來,他就上去敲門找她。
念初這邊,正熱火朝天地在家做面條。
大三的課程本來就偏少,學(xué)校更傾向于鼓勵學(xué)生多參加實踐活動。
平時大家都在一個教室上課,身份地位差距顯示不太出來。
等到實踐的時候,一下子就出差距了。
那些有關(guān)系,有門路的,不是這個親戚有公司,就是那個朋友能引薦。
一下子齊刷刷,全都有了很好的實習(xí)崗位。
金寶書也早早地找了個公司,給自己掛了個名。
白若棠更是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忙的腳不沾地。
兩人也都愿意拉念初一把,表示可以讓她過去一起共事。
但念初還有云氏銀行的事情要談,她自己也希望先通過自己的努力把事情做成,就婉拒了兩人的邀請。
她幫助過的云太太雖然給云家生了個孩子,但手里只有錢,沒有權(quán)。
就算對念初再有好感,也不能代表云氏銀行做決定,只能幫著念初引薦銀行經(jīng)理,做個領(lǐng)路人。
為了方便洽談投資合作,王校長直接在學(xué)生會給念初成立了個臨時對外招商團隊,這伙人在學(xué)校掛職,也等同于實習(xí),每天不用做其他的事,就絞盡腦汁想怎么才能把云氏銀行拿下。
目前團隊已經(jīng)和云氏銀行的人接觸過幾次,對方的態(tài)度倒是始終很好,而且每次約見都很順利,念初能感覺到,他們對天北大學(xué)也是有合作意向的,但對方就是一直在拖延,每次都不肯真的松口。
王校長是老狐貍,見此也不急,反正秋天來了,最需要空調(diào)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就算現(xiàn)在談下來,空調(diào)也要明年夏天才能讓學(xué)生們享受,于是干脆就讓念初的團隊放慢節(jié)奏,也別急于求成。
一來二去的,念初就變得時忙時不忙的,有事的時候是真抽不開身,沒事的時候也是真的閑。
正好金寶書的生日快到了,入學(xué)以來,念初接觸的最多的人就是金寶書,交到的第一個朋友也是金寶書,對她來說,金寶書是很重要的存在。
好朋友過生日,念初覺得自己也得表示表示,她看網(wǎng)上有人說,有一種長壽面,整碗面里總共就一根長長的面條,念初覺得挺有意思的,又能吃,又好玩。
于是她就買了一袋面粉,趁著金寶書不在家,一個人在廚房偷偷地練習(xí)搟面條,煮面條,畢竟一碗面要成功,也不能只煮熟,起碼也得好吃才像樣。
蔣天頌電話打過來時,念初剛吃完了一碗失敗品,正在那繼續(xù)練習(xí)揉面呢。
一拿手機,手上的面粉沾到了屏幕上,手機再貼上耳朵,面粉就又沾到臉上,她自己猶然不覺,開開心心地接起電話。
“二哥,怎么這么晚還打給我,你還沒休息嗎?”
蔣天頌道:“我在你樓下,是你下來,還是我自己上去?”
念初一愣,之前他要來找她,都會提前一天說,怎么今天這么突然?
她下意識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晚上十點半。
遲疑了下,放下手中的活兒,去洗手池洗了把手。
“你別上來了,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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