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對傭人們,卻是個個苛刻無比。
尤其是和劉天德的感情,在出現(xiàn)裂痕后,整日就想著折騰傭人。
家里的傭人們,基本上都對她有很大意見。
眼下有報復(fù)的機(jī)會,哪里會輕易放過?
馬小草像是石化般,呆愣的站在原地,眼神四處亂瞄,就是不肯看眾人。
在錢財與臉面中,馬小草選擇了后者。
“行了,我既然說了,我會凈身出戶,那我就是凈身出戶,你這狗男人給我買的東西,我不稀罕!”
她抬腳把行李箱踢翻,注意到旁邊的劉莫愁時。
伸手拿起個金項鏈,就往她臉上摔去。
“這些東西,我通通還給你們,還有你,你個忘恩負(fù)義的白眼狼?!?
劉莫愁小臉煞白,站在原地連躲閃都忘記了。
但那項鏈沒能砸到她,就被上官流云搶了過來,順帶著甩手給了馬小草記耳光。
“夠了,要滾就趕緊滾,你還想打孩子嗎?”
馬小草挨了巴掌,當(dāng)即就想和上官流云撕扯。
可在蝎子的教導(dǎo)下,上官流云學(xué)習(xí)了,各種格斗技巧。
盡管只學(xué)了短短幾天,但戰(zhàn)力有了突飛猛進(jìn)的變化。
上官流云本能的握住馬小草扇來的手腕,右手手腕翻轉(zhuǎn),直接將她扣在身下。
馬小草手腕傳來鉆心的痛楚。
上官流云稍一用力,她就再也承受不住了,主動求饒道。
“我錯了,我錯了,別別,再用力,我的手就要斷了!”
上官流云這才把她松開。
馬小草邊揉著手腕,邊爬起身來,頭也不回的跑出家里。
劉天德的眼神愈發(fā)冷漠。
他本就對這個妻子沒好感。
這女人,剛剛還想打劉莫愁,更是觸及到他的底線。
幾名保姆上前,把項鏈與首飾,重新整理回行李箱。
“劉先生,這些東西,要怎么處理?”
劉天德厭惡的道。
“暫時全收起來吧,等以后全部賣出去。還有她書房里的腦殘情小說,全給我拿去燒了?!?
馬小草用過的東西,他嫌臟!
接下來,就是父女倆的家事了。
上官流云不想打擾,父女倆難得的相處時間。
在離去前,在蝎子悄聲提醒了下。
上官流云恍然大悟,和劉天德說道。
“舅舅,您最好還是注意點吧!那女人看起來,不像是會善罷甘休的模樣。”
劉天德不知想到什么,微微點了點頭。
等到上官流云和蝎子走后。
劉天德傍晚時分,找到離家出走的馬小草,然后強(qiáng)行和她辦理離婚證。
他必須得和這個女人分開了。
否則仗著劉莫愁,親生母親的身份。
還不知,馬小草會做出什么事來。
現(xiàn)在兩人分開了,馬小草再想對女兒動手,自己有的是辦法對付她。
第二天,傍晚時分。
劉莫愁學(xué)校放學(xué),剛剛走出校門。
馬小草就從路旁的小巷中沖了出來。
還沒等她碰到劉莫愁,就被上官流云擋住了。
馬小草神情驚訝,慌亂的問道。
“你你,你怎么會在這兒?”
上官流云冷笑道。
“怎么,我在這里不可以嗎?”
她就是突發(fā)奇想,想到昨晚馬小草離去的神情。
所以有些不放心侄女,今天打算過來看看,結(jié)果真就湊巧碰到了馬小草。
“你不是和我舅舅離婚了嗎?你還來找莫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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