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樣,也不至于把事,做的這么狠吧!
馬小草的眼神,不留痕跡的掃過劉天德。
“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你外甥女的男人,她今天敢這樣說我,說白了,還不是沒把你放在眼里?!?
她剛剛敢罵上官流云,起初是覺得自己是她舅媽。
哪怕兩人離婚了,自己曾經(jīng)也是她舅媽。
自己罵上官流云兩句,她還不是得乖乖受著!
劉天德煩躁的擺擺手道。
“我們都離婚了,你以后怎樣和我沒關(guān)系?!?
一句話就堵死了,馬小草的全部退路。
她憤憤不平的道。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能耐,還想讓我在海城找不到工作?”
上官流云起初,沒想把事情做絕。
這女人罵了他,她罵回去就是了。
但蝎子開口了,她就不能違背自家男人的說法了。
畢竟蝎子是為了給她出氣。
于是上官流云當(dāng)即改換口風(fēng),笑吟吟的道。
“我提醒你下,這位是安氏總裁,蝎子?!?
雖說馬小草很久沒工作過了。
但對于海城的幾個大公司,她還是有所了解的,自然聽說過安氏的名號。
馬小草糾結(jié)不已,匪夷所思的道
“你,你說什么?你怎么會找到安氏總裁當(dāng)男朋友?”
這下,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馬小草猶猶豫豫,想要開口道歉。
可剛剛剛和保姆發(fā)生爭執(zhí),又和劉天德鬧離婚。
現(xiàn)在和蝎子道歉的話,那豈不是讓她顏面盡失?
于是馬小草狠了狠心,回懟道。
“切,不就是安室的總裁嗎?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告訴你,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但在邁出房門前,她還是轉(zhuǎn)過身來,趾高氣昂的道。
“劉天德,我可以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現(xiàn)在跪下來求我,不要和你離婚的話,那我也不是不能考慮。如果真的我踏出這個門,我就再也不會和你在一起了?!?
劉天德捏著茶杯,幾次想要砸在她臉上。
但考慮到懷里的女兒,還是沒有動手。
可馬小草的話,倒是提醒了上官流云。
“等等,你別走,你不是說,你是獨立女性嗎?那你這兩個行李箱里帶的是什么?”
馬小草眼神閃躲,心虛的道。
“我什么也沒帶,我就是帶點洗刷用品走啊!這都不行嗎?這些東西本就是我的?!?
劉莫愁跑出劉天德的懷抱。
趁著馬小草和上官流云爭執(zhí),她偷偷打開行李箱。
剛拉開拉鏈,無數(shù)項鏈寶石,就紛紛從行李箱掉落出來。
也不知,馬小草是往里面塞了多少東西。
那些裝好的物品,就像是擠壓到了極限,不受控制的擠了出來。
光是金手飾,金手鐲,就不下幾十件,還有各種名牌包包。
上官流云雙臂抱胸,冷冷的反問道。
“你不是獨立女性嗎?那你離婚,干嘛還帶這么多東西,你不是要凈身出戶嗎?”
什么狗屁的獨立,什么狗屁的自尊?
嘴上說的這么好聽,私底下連吃帶拿,一點臉都不要。
劉莫愁張了張嘴。
在上官流云的眼神鼓勵下,鼓足勇氣說道。
“媽媽,你不是說,你是獨立女性嗎?那爸爸給你買的首飾,你應(yīng)該不會要的吧!
還有爸爸給你買的包包,以及各種名牌衣物,你肯定是看不上的,畢竟你是獨立女性,不管你想要什么,你都可以靠自己的辛勤勞動買回來的?!?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投了過來。
尤其是先前與馬小草發(fā)生爭執(zhí)的保姆們。
更是各個面露鄙夷,聲音不大不小的嘟囔著。
“拿吧,拿吧,她也就會嘴上說說了,還不是要拿劉先生的東西?!?
“這種人根本就沒有自尊,整天就會靠嘴說?!?
馬小草在家里,最喜歡宣揚自己是獨立女性,不需要依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