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草理直氣壯的道。
“她是我親生女兒,我懷胎十月辛辛苦苦把女兒生了下來,我找她有什么問題嗎?”
劉莫愁拉拉上官流云的衣領,小聲道。
“姐姐,我知道她干嘛來找我?!?
見到兩人齊齊把視線投了過來,馬小草的眼神兇惡,劉莫愁后退兩步。
但想到上官流云在身邊,還是囁嚅著開口道。
“她,她是來和我要錢的?!?
這話把上官流云弄得一愣。
“啊,她來和你要錢?”
劉莫愁點了點頭,掏出書包里的銀行卡。
“嗯,這些年來,爸爸給我的零花錢,我全都存到了卡里,估計有五六百萬左右。她估計是發(fā)現(xiàn)銀行卡里的錢都沒了,所以想來問問我,錢都去哪兒了?”
上官流云真沒想過,居然是這種發(fā)展。
即便和蝎子在一起了,但她固有的觀念,還沒能及時調整過來。
在她看來,小孩子能有多少錢,所以壓根沒想過,馬小草會來找劉莫愁拿錢。
眼見心思被戳破,馬小草不再遮掩,光明正大的道。
“對,我是來和你拿錢的,那些錢是你爸爸給你的,我是你媽,那些錢也有我的一份,那些錢,你都拿去哪兒了?”
劉莫愁稚嫩的小臉上,透著堅毅之色。
“那些錢,那些錢我都取出來了。我要是不取的話,你就會偷走我的壓歲錢了,對吧?”
這張卡,很早就有個副卡。
而副卡的額度極大,在馬小草的手里。
副卡唯一的限制,每天最高的額度,只能取出十萬塊。
在劉莫愁的夢里,馬小草與劉天德離婚后。
馬小草依舊沒出去工作過,而是依靠她的壓歲錢生活,把自己打扮的光鮮亮麗。
隨隨便便買點東西,基本都是幾萬塊起步。
但馬小草卻舍不得,給她交幾千塊的學費。
所以昨天父母離婚后,劉莫愁就把銀行卡的錢,盡數(shù)都取了出來。
“你不是說,你是獨立女性嗎?那你干嘛,還要花我的錢呢?再說了,你昨天已經偷偷取走十萬塊了吧!”
昨天經歷的事情太多,劉莫愁都忘記夢里的景象了。
還是晚上,劉莫愁收到銀行卡的消息提示,被轉走了十萬塊錢。
劉莫愁才想起來,專門把錢取了出來。
劉莫愁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了馬小草。
因為過于憤怒,眼睛都瞪大了起來。
“你,你,我可是你親媽,你這個忘恩負義的雜種,我辛辛苦苦把你生下來,我花你十萬塊。你就要死要活的,你就跟你那個見色忘義的畜生親爹一樣?!?
她罵的心急火燎,把自己氣得氣喘吁吁。
但她話音一落,上官流云抬腳踹在她肚子上,繼而扯住她的頭發(fā),揚手就是幾耳光。
“好好說話,在罵人,我還抽你?!?
再怎么說,劉天德也是他舅舅,哪能任由馬小草謾罵。
“你連你女兒的錢都偷,你要不要臉?我就頭次見到有人偷錢,還這么理直氣壯的,你自己擺不清身份嗎?”
馬小草捂著肚子,氣得蹲在地上。
她倒是想還手,可剛剛氣性太大,她肚子疼的要命,早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你你,你打人?”
昨天離開劉家別墅后,她沒第一時間去找工作。
因為她清楚,劉莫愁的卡里有很多錢,足夠安穩(wěn)的生活段時間了。
這本來是她提前為自己留好的退路。
哪能料到,這死丫頭不跟自己走,所以才不得不用副卡來取錢。
上官流云懶得理睬她,帶著劉莫愁轉身離去。
劉莫愁看透了母親的本性,對她再沒半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