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星桐可沒有亂來,這件事她曾經(jīng)在報紙上看到過。
就是這個女同志,利用當時的漏洞,誣陷了好幾個無辜的人。
那些人被她指正是嫌疑犯,進監(jiān)獄后哪怕改造出來,這輩子都毀了。
而她剛好看到過真正嫌疑人的樣子,所以才會畫出來的。
“公安同志!你找來這個畫畫的腦子是有問題吧?不是應(yīng)該按照我說的去畫嗎?她為什么自己捏造呢?”
大概是方星桐畫得太像了,女同志擔心真正的罪犯被公安發(fā)現(xiàn),所以就倒打一耙。
“同志你聽我說,你說他摸你是吧?你都說了天色昏暗看不清楚,只能講一個大概,但為什么你可以把重點講得如此清晰呢?這只有一個可能,你事先觀察過他?!?
方星桐條理分明口齒清晰。
公安聽到她說得如此精準,神色也變得極其嚴肅。
“方同志,你出來一下?!必撠熯@次案子的公安把方星桐叫到外面。
“這張圖你是怎么畫出來的?!弊叩酵饷婧螅苍儐柗叫峭?。
“你是不是看到嫌疑人的樣子了?”他緊接著又追問。
“我并沒有看到嫌疑人的樣貌,這些都是我從她話語中推斷出來的,一般在昏暗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如此清晰看清一個人的樣貌,她直接把嫌疑人樣貌說得很清楚,這就證明她在這之前就已經(jīng)見過并觀察他很久了?!?
“我看她進來的時候神色慌張還一直在哭,我覺得她要么就是在裝,要么就是擔心事情暴露,猥褻婦女的另有其人?!彼趾V定地告訴公安。
要不是重生過,方星桐根本不會這樣自信地告訴他們。
她就是見過嫌疑犯的照片還有新聞報道,才能畫得如此精準。
可她又不能說重生的事,只能用自信來說服公安。
“我相信她?!边@時厲硯之忽然走上前。“剛剛我去看過受害者和嫌疑人了,并分別找他們進行了談話,正如方星桐所說,受害者把一切都說得太清楚了,遭受過性騷擾的女同志肯定會產(chǎn)生一絲混亂的情緒,而她所有的說法和證據(jù)全都指向嫌疑人?!?
“還有這個?!眳柍幹职岩恍┱掌媒o公安看?!斑@是這幾個月在全國各地發(fā)生的猥褻事件,這個女人在三座城市,分別被不同的三個人猥褻,而這個男人都在附近出現(xiàn)過?!?
“好的,我們會把這些都當做參考的,辛苦兩位了?!惫矝]有一個勁地逼問方星桐,而是很快結(jié)束了詢問。
“方同志,厲隊長,你們二位先回去休息吧,等后續(xù)有進展了我會再找兩位的?!惫矊扇苏f。
“好,那我們先走了?!眳柍幹矝]有多說,不等方星桐開口,就先牽著她的手離開了。
等兩人離開公安局往家里方向走去時,厲硯之這才問她:“你為什么那么篤定,畫的那個人就是嫌疑犯?”
“如果我說我有預(yù)知夢,你信嗎?我在夢里看到的?!狈叫峭┏聊税肷魏箝_口。
厲硯之身子一僵,步履瞬間停住。
就在方星桐以為他會說別講這種夢話的時候,厲硯之卻十分堅定地看著她說:“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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