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硯之聽出了她話語中的含義,不由的心疼地看著她。
“星桐,我一定爭取早日退伍,這樣就能長長久久地和你在一起了?!?
“別說這種渾話,大男人就是要干一番大事業(yè)的,你就在部隊里好好待著,我以后想你的話,還能來看你的呀?”
“好,那你記得一定要來看我,不然我會一直想著你的。”他說著說著,忽然低下頭,動情地去吻她的唇。
兩人唇瓣相依,似是有一股熱流不斷往上竄,方星桐沒有松開,而是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
動情擁吻了許久,厲硯之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她。
“對了,公安局那邊有事找你,你過去一趟吧。”
“又出現(xiàn)逃犯了?”方星桐還在回味剛剛那個吻,他的話像是驟然降溫的天氣,瞬間使她清醒。
“具體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反正電話都打到我這邊了,我陪你過去吧,你是新手,要是有哪里不懂的,你可以問我?!?
厲硯之當(dāng)兵這么多年,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方星桐畫畫功底和記憶力好,但畢竟是個新人,他說的倒也沒錯。
“等過去了,要是我快出洋相的時候,記得提醒我?!狈叫峭┹p聲和厲硯之說。
他則主動地握緊她的手,兩人指尖交纏在一塊,可能是有肢體接觸的原因,他的呼吸忽然變得尤為急促。
“好,我到時候就在一旁等你,我會提醒你的?!?
他這樣說了,方星桐才感到放心。
她和厲硯之一塊趕去公安局,剛到那,方星桐就被叫到一個房間內(nèi)。
“一會等那個女同志出來,她會詳細(xì)描述犯罪嫌疑人的外貌,你就根據(jù)之前的經(jīng)驗(yàn)把那人的樣子畫下來,畫下來之后我們會拿去比對,看看她是不是有意包庇?!?
“可以。”
方星桐沒有多問,因?yàn)檫@壓根就不是她應(yīng)該問的。
她就是個無情的工作機(jī)器,和之前在文聯(lián)時候一樣,把自己本職工作做好就行,其他的都不在她的操心范圍之內(nèi)。
方星桐坐在指定的位置上,畫板和紙筆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女同志一邊抽泣著,一邊說對方的長相:“摸我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卷發(fā),狐貍眼,他穿著紅色的短袖,牛仔褲,褲子上還掛著一串鑰匙?!?
“他的臉很尖,嘴唇很薄?!?
方星桐沒有糾正更加沒有阻礙女同志,她怎么說的就怎么畫。
等畫完之后,公安把畫像拿給女同志辨認(rèn)。
女同志一看,頭直接搖成撥浪鼓:“不對,我說是卷發(fā),三十多歲,長的狐貍眼,你這畫得根本不像啊?!?
“公安同志,我覺得這位女同志實(shí)在是太年輕了,她畫得不像,要不直接讓我去辨認(rèn)一下抓到的嫌疑人,這樣就能辨別出來了?!?
“不用去認(rèn)了,我畫的就是真正嫌疑人的模樣,而你說的那個,應(yīng)該和被抓進(jìn)來的事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