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
影子看到來人,把鞭子放到了一邊,然后搖了搖頭。
什么都沒說。
姜云初笑了,那笑容充滿了燦爛,沒說……真好……。
她喜歡硬骨頭,喜歡極了。
說了,她怎么打他,說了,她怎么泄憤呢?
她不喜歡泄憤,可是對待畜生,不對,侮辱了畜生。
對于這樣的玩意,她如何能夠手下留情?
老李頭的女兒不是第一個(gè)受害的人,不過其他家孩子多,或者家里本來就不重視閨女。
這個(gè)玩意拿銀子去買人,大家都很高興地就賣掉了自家的閨女。
這些人,更加可恨。
“賤人,你不得好死,我爹一定會(huì)救我出去,你等著?!蹦莻€(gè)人渣此刻看著姜云初的眼神里,滿是憤怒和恨。
姜云初淡淡的笑了,恨嗎?
原來人渣也會(huì)知道恨嗎?居然也有這種情緒嗎?
“哦?”
“不得好死?!?
“你這樣的人渣敗類,都能活到這么大,沒有被尿盆淹死,估計(jì)是老天沒看到你這漏網(wǎng)之魚?!?
姜云初在一邊的凳子上坐下,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袍,她一身白色的衣袍,繁雜的紋路,層層疊疊。
“哈哈哈~等小爺被救出去,小爺就抓了你,嘗嘗王妃的滋味,你這個(gè)寡婦,還沒被人開苞吧?”
“哈哈哈~”
“迫不及待了吧?!?
那人渣笑著,如果不是他爹攔著,他早就把這女人睡了,還有現(xiàn)在的事兒嗎?
就在這時(shí)……
影子兩鞭子抽了過來。
姜云初沒有攔著,甚至臉上都沒有什么情緒。
情緒嗎?給這樣的人,實(shí)在太浪費(fèi)了,他不配!
“這么喜歡床笫之事?也好?!苯瞥跣α诵Γ劬潖澣缣焐系脑卵?,睫毛長長的,好像兩把小扇子,忽閃忽閃的,帶著幾分愉悅的情緒。
她站起身,緩緩走進(jìn)。
從懷中拿出一瓶藥,那藥粉是粉紅色的,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另外一只手上,握著一把熟悉的武器。
軟劍……
屬于人渣的軟劍。
她將藥粉輕輕地倒在軟劍上,隨后在人渣的身上,片了一刀……又一刀……
那肉輕薄,能夠透過煤油燈的光。
“你敢!”
那個(gè)男人冷喝一聲,看著眼前的女人,她好像一個(gè)惡魔,眼神漆黑,那爽朗的笑聲,卻好像催命的音符。
“哈哈~”
姜云初笑了,好像聽到了笑話。
“我?敢?”
兩個(gè)微微上揚(yáng)的語調(diào),但是不用任何人回答,因?yàn)橛忠淮诬泟铝艘黄狻?
那淡粉色的藥粉,通過傷口,不斷地進(jìn)入他的身體。
淡淡的,癢癢的,麻麻的。
本就是一個(gè)喜歡床笫之歡的人,現(xiàn)在更是感覺沖動(dòng),不斷地從小腹上涌。
“你用的什么?”那個(gè)男人瞪大了眼睛,一股股的沖動(dòng),已經(jīng)讓他感受不到了疼痛,好像麻醉了神經(jīng)。
“慢慢享受?!?
姜云初的話很輕,比往常還要輕,眼神中裝滿了笑意,可是依舊無法遮掩她眼眸深處的冰冷。
“啊~”
那個(gè)男人忍不住的低吼一聲,他的皮膚漸漸發(fā)紅,整個(gè)人如同蝦米一般,渾身的青筋都一起繃了起來。
“王妃?!庇白踊问幍淖笠滦渥樱丝袒蝿?dòng)的幅度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