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說話,但那雙清冷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青衣,活像只等投喂的雪豹。
青衣被這兩人一左一右夾在中間,她伸手戳了戳裴硯清的額頭:“我什么時(shí)候虧待過你倆?”
說著從儲(chǔ)物袋里摸出個(gè)玉瓶,倒出兩粒晶瑩剔透的丹藥。
一粒塞進(jìn)裴硯清嘴里。
“南海水晶石煉的清涼丹,”青衣瞇起眼睛,“省得某些人打完架就喊熱。”
裴硯清含著丹藥,貼在青衣身上。
謝錦潯站在青衣身側(cè),白紗下的唇抿成一條直線。
他看著裴硯清幾乎整個(gè)人都要貼到青衣身上去,指尖無意識(shí)地摩挲著劍鞘上的霜紋,力道重得像是要把那紋路生生磨平。
青衣給裴硯清塞丹藥時(shí),謝錦潯的視線死死盯在那只手上,直到那顆晶瑩的丹藥消失在裴硯清唇間。
他下頜線繃緊了一瞬,又迅速恢復(fù)如常,只是周身的寒氣不自覺地重了幾分,連腳下的沙粒都凝了一層薄霜。
青衣轉(zhuǎn)頭看向他,指尖輕彈,另一粒丹藥朝他飛來。
謝錦潯原本可以輕松接住,卻故意慢了半拍,讓丹藥擦著指尖掠過。
然后被青衣一把抓住手腕。
“別鬧?!鼻嘁碌穆曇衾飵еσ猓讣庠谥x錦潯掌心輕輕一按,把丹藥塞了進(jìn)去。
謝錦潯垂眸看著掌心那顆丹藥,睫毛輕顫了一下,終于還是低頭含住。
丹藥化開的甜意讓他耳尖微微發(fā)熱。
可當(dāng)青衣的注意力被裴硯清拉走時(shí),他又不動(dòng)聲色地往青衣那邊挪了半步,袖擺幾乎要碰到青衣的衣角。
遠(yuǎn)處,沙狐妖正拖著焦黑的尾巴,帶著殘兵敗將灰溜溜逃竄。
它回頭看了眼那三個(gè)身影,突然覺得比起被塞狗糧,好像被打劫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了。
沙狐妖正偷偷摸摸往這邊張望。
謝錦潯眸光一冷,指尖劍氣倏地竄出,削斷了沙狐妖的一撮尾毛。
沙狐妖捂著尾巴就頭也不回的跑進(jìn)沙海里。
青衣三人離開綠洲,烏蓬船一路向北。
小船輕松的穿過人魔兩界的屏障,來到了魔界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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