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話落,眾人又聊了些別的,皇后見時辰差不多了也就遣散了眾人。
李昭儀刻意慢了半步跟在柳淺淺身后,走到一處轉(zhuǎn)角,方才快走兩步趕了上來,這回她也沒拿大,反而端端正正的行了禮。
詩語上前扶住了柳淺淺,目光略顯警惕。
柳淺淺卻笑著看向李昭儀,“快起來吧,要是跪久了再暈倒可就不好了,李昭儀有事找我?”
李昭儀的動作有些生硬,只見她冷著一張臉,比起先前裝出來的凄美柔弱,倒多了兩分韻味,“謝柳妃娘娘替我解圍?!?
柳淺淺“嗤”的笑出聲,表情也是耐人尋味,“李昭儀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別人都道我針對你,把皇后娘娘給你的賞賜奪走了,怎么到你這兒,我倒替你解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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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儀目光落在柳淺淺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徹底,“原先我總以為贏過了柳茹穎,就能在后宮占據(jù)一席之地,如今看來,在柳妃面前,我倒像個跳梁小丑了……”
李昭儀隱隱嘆了一口氣,不愿再多說,只是冷冷的留下一句,“今天的恩情,我記下了?!?
柳淺淺看著李昭儀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
“主子,你為何……”詩語低聲開口,卻把話停到一半。
柳淺淺搖搖頭,緩緩向前走著,“為何要針對李昭儀,為何要問皇后娘娘要了那些宮人?”
詩語點點頭,“嗯,奴婢不明白,娘娘原先總說要低調(diào)為人,莫要沾惹是非,可如今……”
柳淺淺似是放空了視線看向遠(yuǎn)遠(yuǎn)的宮墻,赤紅的墻壁被垂柳擋住了一大半,“因為喜怒皆形于色,總比城府深要來的讓人放心?!?
詩語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又搖了搖頭。
“李昭儀的事上,皇上明顯偏袒于我,倘若我不喜不悲不怒才惹人忌憚,如今你家主子小人得志的模樣,可不知道稱了多少人的心呢?!?
柳淺淺收回目光,簡單理了下自己垂落的發(fā)絲,側(cè)頭看向身側(cè)的詩語,“沒想到,李昭儀經(jīng)歷了這一遭,竟是看懂了,倒是個聰明人?!?
詩語細(xì)細(xì)思索了一下柳淺淺的話,臉上謹(jǐn)慎的表情才稍稍有了松弛,“只希望她往后不再找主子麻煩?!?
柳淺淺笑道,“就看她能不能一直聰明下去了?!?
說著兩人正要離開,柳淺淺突然腳步一亂,本能的抓住了詩語的手才勉強站穩(wěn)。
“主子,主子怎么了?”詩語急忙反手抓緊,扶住了柳淺淺。
柳淺淺突然感覺腹部墜痛,連帶著腳步都虛浮了起來,只不過片刻,額角的汗水就低落下來,把詩語看的心頭一跳。
“主子……”
柳淺淺強迫自己深呼吸了幾次,下唇上被她自己咬出了牙印,呼吸也變得急促,好半天才緩過來,“上轎攆,先回去,別聲張。”
簡嬤嬤正巧行至庭院,就看見詩語扶著柳淺淺往里走,一眼就看到柳淺淺幾乎沒了力道,大半個人都靠在了詩語身上,她臉色一變,吩咐院落里的宮人先行回避,自己迎了上來架住了柳淺淺另一側(cè),壓低了聲音問道,“娘娘,發(fā)生什么了?”
詩語還算冷靜,勉強克制住自己的慌亂,“嬤嬤,主子方才離開頤坤宮不久,與李昭儀說了會話,突然就沒了力道,主子不讓聲張,我們就先回來了?!?
兩人合力把柳淺淺扶到了床榻邊上,簡嬤嬤倒了一杯熱水,吹涼了遞到柳淺淺嘴邊,又吩咐詩語取來水和毛巾,替她凈面。
詩語此刻方才感慨,簡嬤嬤不愧是宮里的老人了,遇到事情比她要冷靜太多了,要是方才院落里見到的是詩憶,只怕已經(jīng)哭到不能自已了。
簡嬤嬤見柳淺淺的狀況有所好轉(zhuǎn),也跟著松了一口氣,“娘娘,要不要傳太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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