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微調(diào)坐姿,對這場戲也是樂見其成,“起來坐吧,柳妃今日來的倒挺早啊?!?
柳淺淺笑著,“近來天氣暖了,臣妾沒之前嗜睡了。”
周婕妤一臉說笑的模樣,話語卻尖銳得很,“原來是天氣啊,這要不說,起初大家還誤以為妹妹前幾日借著圣恩故意遲到呢。”
柳淺淺入座,與容妃打了個照面,彼此點了個頭,聞視線微微一轉就落到了周婕妤身上,絲毫不讓,“故意遲到等同不敬皇后娘娘,我身為宮妃,萬萬不敢有這樣的想法,周婕妤比我早入宮幾日,怎么說話還是沒有分寸呢。”
周婕妤嗤笑了一聲,“不過就是開個玩笑,妹妹怎么這么較真?。课覀兘忝脗兊交屎竽锬镞@宮里,不就是陪娘娘說說話,圖圖樂嗎?”
柳淺淺恍然,美眸一轉看向皇后,輕聲笑道,“也怪我陪皇后娘娘說話的機會少了,就是不知道皇后娘娘可還喜歡周婕妤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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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見話頭一轉落到自己身上,看戲的興致也淡了兩份,“還是時刻謹記本分,莫要妄才好。”
柳淺淺卻也不在意,頷首應道,“謹遵皇后娘娘教導,”繼而又轉向周婕妤,也不說話,只是似有似無的笑容。
周婕妤一同應是,眉頭緊緊的皺起。
容妃笑笑,像是突然余光瞥到一旁的座位似的,“說起來,今天昭儀妹妹還沒到呢,昨日聽聞傳了太醫(yī),也不知道這會兒怎么樣了?!?
胡貴人聽容妃這么一說,也是接茬道,“是啊,李昭儀聽說入宮之后身子總有些不適,也不知道打不打緊。”
柳淺淺微微挑眉,這話說的可真夠誅心,入宮之后總有些不適,那豈不是和后宮犯沖?
她自顧自的端起茶杯,吹著里面漂浮的葉片,放到唇邊潤了潤,也不接話。
周婕妤像是被點醒,突然就舒展了眉目,把話頭一轉,“是啊,昨日柳妃娘娘見過李昭儀,不如跟大伙說說吧。”
柳淺淺不急不緩的放下手中的杯子,神色自若,“昨日與李昭儀在荷花池邊偶遇,她行完禮我便走了,”末了看向身側的周婕妤,“怎么?昨個李昭儀不舒服了?”
眾人聽了這話,神色各異,皇后不開口,位份低一些的也不敢隨意開口。
周婕妤嗤笑了一下,“妹妹難道不知道嗎?昨天啊,李昭儀見完你就暈倒了?!?
柳淺淺故作詫異,又恍然大悟的說道,“我說呢,昨日與李昭儀聊起家姐,我一時感念,便送了禮到萱若宮,也不知道怎的,給退回來了,原來是李昭儀身體不適啊。”
明眼人都知道李昭儀把柳淺淺的禮給退了出來,是想把暈倒這事咬死了,如今柳淺淺風輕云淡的說著,倒別有一番意味。
周婕妤聞,眉毛一揚,毫不掩飾自己打量的目光,難怪這柳淺淺能壓住了柳茹穎入宮呢,這等姿態(tài),倒真叫人不由高看了兩眼。
柳淺淺偏頭對上她的視線,也是沖她微微笑了笑。
“誒!江貴人,怎么了!”
一陣低呼打斷了幾人的對話,只見下座的江貴人忽然暈了過去,一旁的宮女忙上前扶起。
皇后本就饒有興趣的看著大戲,被人打斷有些不愉,見是江貴人,吩咐一旁的宮女,“去喚太醫(yī)來?!?
柳淺淺朝江貴人的方向多看了幾眼,只見她鼻尖小小的模樣,與大夫人倒有幾分相似,江貴人出自金陵四大家族之一的江家,與大夫人是姑侄的關系,只不過大夫人潛心修佛,這些年往來甚少。
當值的正是明太醫(yī),他佝僂著后背,提著藥箱,渾濁的眼睛往這宮里一瞧,就走向了江貴人,懸線把脈。
不過片刻,明太醫(yī)捋了自己的胡須,笑著的時候,眼角的皺紋也加深了幾條,“恭喜皇后娘娘,賀喜皇后娘娘,江貴人有喜了,已有三個月。”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變了又變,柳淺淺從杯中的茶水中看著自己的倒影,笑的溫婉。
皇后亦是神色莫測,吩咐著侯在一旁的宮人,“賞明太醫(yī),再去前頭給皇上報個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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