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魚有些意外的挑眉。
姜枕舟的腦子還是挺好用的?。?
竟然能想到這些!
“長姐剛?cè)雽m,就遭遇了這樣的事情,現(xiàn)在定然十分難過!表姐,你回去之后,趕緊跟父親母親說一聲,讓他們想想辦法,和皇上解釋一下,不然表姐在后宮的日子就要難過了!”
自己都還自身難保呢!
竟然還心心念念地幫著姜靜姝想辦法!
可真是感人的姐弟情誼!
姜稚魚點了點頭,“知道了,回去我就會和姨母說的?!?
凌霜適時開口,“表小姐,時間差不多了,該走了?!?
姜稚魚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在這兒好好的!”
不等姜枕舟再說什么,姜稚魚快步離去。
才沒走多遠(yuǎn),卻又被人喊住了。
“表小姐!請留步!”
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但難掩其溫潤。
這聲音很是耳熟。
姜稚魚循聲望去,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徐太傅的兒子,徐宴清!
徐府的詩會時,徐宴清還和姜枕舟稱兄道弟。
現(xiàn)在,兩個人同樣被關(guān)在錦衣衛(wèi)的地牢里,也算是難兄難弟了。
姜稚魚有些奇怪地看著徐宴清,“徐公子有什么事?”
徐宴清滿眼都是驚喜,“表小姐還記得我?那真是太好了!”
徐宴清原本只是試探著喊一聲,沒想到姜稚魚竟然真的還記得他。
顧忌著凌霜在一旁,徐宴清不敢浪費時間,連忙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表小姐,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捎帶個口信?就告訴我家里一聲,我一切都好,讓他們不用擔(dān)心,不必為我奔走。”
姜稚魚仔仔細(xì)細(xì)地盯著徐宴清看了看。
他這樣子,倒是比姜枕舟強了不少。
但是再怎么樣,也和好這個字沒什么關(guān)系吧?
“表小姐,能嗎?”徐宴清小心翼翼地詢問。
姜稚魚回過神,欣然點頭,“可以??!”
不過是捎帶個口信口而已,有什么難的。
“真的嗎?多謝表小姐!”徐宴清滿臉狂喜,“若宴清還有出去的機會,定然會報答表小姐!”
姜稚魚笑著點頭,“我等著。”
姜稚魚的回答,顯然超出了徐宴清的預(yù)料。
他還以為,姜稚魚會說,如此小事,何足掛齒
結(jié)果,她竟然說她等著?
他接觸過的女子并不多,但大多都謙遜靦腆,并沒有像是姜稚魚這樣的
徐宴清的意外明明白白地表現(xiàn)在臉上,姜稚魚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姜稚魚笑著挑了挑眉,“怎么?難道徐公子只是隨口一說?”
“自然不是!”徐宴清趕忙道,“只要我還能出去,一定會報答表小姐的!”
“好!還有別的話嗎?沒有我就走了?!?
“沒有了。”徐宴清搖了搖頭。
“那就告辭了!”
姜稚魚頭也不回地走了。
凌霜并沒有立即跟上去,而是意味深長地盯著徐宴清看了一會兒,這才跟著離開。
這件事,必須告訴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