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魚看向范素紈,“可以不去嗎?”
剛剛還笑盈盈的范素紈,在聽到這話之后,臉上的笑意瞬間消散。
就連聲音,都比剛剛嚴(yán)肅了不知道多少。
“稚魚,你要明白,你住在侯府,就是侯府的人,事事都要為了侯府考慮。咱們忠勇侯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明白嗎?”
姜稚魚垂下眼簾,“知道了?!?
見姜稚魚答應(yīng)了下來,范素紈這才重新笑了起來,“知道了就好!夏蟬,快去準(zhǔn)備點心!”
一刻鐘后。
姜稚魚帶著忘憂和忍冬上了馬車,馬車直接往錦衣衛(wèi)去了。
馬車?yán)铮鼞n和忍冬看著手中的食盒,表情都是憤憤不平。
但外面趕車的馬夫是忠勇侯府的人,兩人也不敢說什么,以免給自家小姐帶來麻煩。
心中的惱怒不能說出來,全都表現(xiàn)在了臉上。
兩個丫頭的臉頰都鼓鼓的,看起來十分的可愛。
姜稚魚的抬起手,在兩人的臉頰上戳了戳。
瞬間,兩人的臉頰都漏了氣。
看到這一幕,姜稚魚頓時笑彎了眉眼。
忍冬和忘憂都無奈地看向了姜稚魚,“小姐!”
明明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小姐怎么還笑得出來???
姜稚魚在兩人的手背上拍了拍。
姜靜姝進(jìn)宮了,范素紈整個人都閑了下來,所以才會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姜枕舟身上。
看來,是時候給她找些事情做了。
錦衣衛(wèi)。
姜稚魚到了錦衣衛(wèi),就直接被領(lǐng)著去見了蕭硯塵。
蕭硯塵正在處理公務(wù),看到姜稚魚來了,笑著站了起來,“阿魚怎么來了?”
姜稚魚讓從忘憂的手中接過一個食盒,放在了桌子上,“侯夫人讓我給你送些點心?!?
“阿魚給我送的點心,那我肯定是要吃的!”
蕭硯塵說著,直接將食盒的蓋子打開,夾起一塊點心就咬了一口,頗為贊賞地點頭,“味道不錯?!?
見他一口一口地吃了起來,姜稚魚有幾分好奇,“你就不怕這里面有毒嗎?你抓了姜枕舟,這么多天還不放回去,忠勇侯夫人估計恨不得殺了你!你竟然還敢吃她送來的東西?”
“這是她送的嗎?”蕭硯塵挑眉反問。
不是嗎?
姜稚魚一時之間沒明白蕭硯塵的意思。
她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不就已經(jīng)說過了嗎?
卻聽蕭硯塵繼續(xù)道,“這是阿魚送的,就算有毒,我也是要吃的。”
“”
堂堂宸王,竟然變得如此油嘴滑舌!
姜稚魚不說話,蕭硯塵竟然吃完了整整一碟子的點心。
“你這是沒吃飯?”
“今日有些忙,還不曾用膳?!笔挸帀m又笑了起來,“阿魚對我果然好,知道我沒用膳,特意給我送了點心過來?!?
“我怎么可能知道你沒用膳”
姜稚魚沒再繼續(xù)說下去。
再說下去,就是被蕭硯塵牽著鼻子走了。
“既然王爺沒用膳,眼看著也快要到中午了,不如我請王爺去謫仙樓如何?”
姜稚魚笑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