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曾經(jīng)瞧之不起的蠢貨挑釁,傅君臨面色微變。
是錯覺嗎,沈南喬的氣場變了。
獨(dú)屬于她的愚蠢不復(fù)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上位者睥睨螻蟻時的居高臨下。
沈歲安挑釁道:“連保險栓都不會開的人,也有膽子拿槍口指著君臨哥哥?”
話音剛落,沈南喬單手上彈夾,速度快得如同一場槍械表演。
傅君臨眼中迸出不可思議。
如此嫻熟的上彈手法,玩槍經(jīng)驗(yàn)至少要在十年以上。
上好彈夾,沈南喬毫不猶豫地對著沈歲安的腦袋就轟了過去。
槍聲響起,人群尖叫,偌大的射擊場亂成一團(tuán)。
連續(xù)五槍都打在同一個位置,沈歲安的左耳畔。
聲響過后,沈歲安性命猶在,可左耳道卻開始汩汩往外流血。
沈歲安受驚過度抱頭尖叫,哪里還有豪門千金的柔美之態(tài)?
“切斯卡ck75b的后坐力和槍口跳動還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出色。”
平靜地說完這句話,沈南喬步步逼近沈歲安,灼熱的槍口粗暴地挑起她的下巴。
“站著聽我開槍計(jì)數(shù)?還是跪著給我磕頭道歉?選一個!”
“對人開槍是犯法的?!睆恼痼@中反應(yīng)過來的傅君臨劈手就要將她擒拿。
輕松躲過他的襲擊,沈南喬趁其不備,一腳踹向他的小腹。
力道之大,痛得傅君臨捂著傷處單膝跪地。
試圖掙扎起身時,沈南喬調(diào)轉(zhuǎn)槍口,直抵傅君臨的眉心處。
“此刻,在這個地方,我就是法?!?
沈歲安驚恐地朝人群大喊:“快阻止她?!?
圍觀的二代們頓時醒神,掏出電話開始搖人。
沈南喬對著射擊場的幾處隱蔽的地方連開數(shù)槍。
某二代驚恐大喊:“手機(jī)沒信號?!?
有人顫抖地指向沈南喬:“她剛剛那幾槍,擊壞了通訊塔?!?
彌漫著硝煙的槍口一一指向射擊場眾人,沈南喬笑得像個不知是非觀是何物的小瘋子。
“讓我看看,哪位小朋友的膝蓋還沒彎?”
眾人都被瘋批嚇慫。
不想命喪當(dāng)場的,全部抱頭跪了下去。
沈歲安叫囂道:“今天以后,我篤定你在南城沒有活路。”
沈南喬嗤笑。
“別說那些沒用的屁話!小綠茶,站著計(jì)數(shù)還是跪著道歉,現(xiàn)在可以認(rèn)真選了。”
沈歲安色厲內(nèi)荏,“難不成你還敢殺了我?”
沈南喬用行動證明了她的脾氣。
隨著砰砰砰三聲槍響,沈歲安只覺得頭頂某處滑過灼熱。
某富家女指著沈歲安的腦袋大喊:“你,你的頭發(fā)”
不明真相的沈歲安慌忙去摸自己的發(fā)頂,所及之處,摸到光禿禿一片。
剛剛那三槍,子彈竟擦禿了她的頭皮。
沈歲安尖聲大叫,“沈南喬,你怎么敢?”
沈南喬嘴邊笑容不減:“猜猜下一槍,我會打哪里?”
受驚過度的沈歲安破了大防,雙腿間也滲出了一片氤氳水漬。
當(dāng)腥騷之氣蔓延開來,沈南喬唯恐天下不亂地質(zhì)問道:“這就嚇尿了?”
自詡豪門圈的小公主,再也經(jīng)受不住這非人的折磨,羞憤交加下,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目睹這一切的傅君臨斥責(zé)道:“她是你妹妹?!?
沈南喬反骨地質(zhì)問:“那咋了?”
傅君臨從沒見過這么氣人的沈南喬。
“跟我耍橫算什么本事,有火氣怎么不找池晏去撒?全南城的人都知道,你爬床未果的視頻,是他下令放出來的?!?
沈南喬瞇著雙眸,“池晏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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