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緩緩坐起身,頭發(fā)滴滴答答淌著不知名液體,臉上到處都是黑色炭痕,燒化的衣服斑斑點(diǎn)點(diǎn)地黏在身上,一眼看上去,像是剛從泔水桶里撈出來似的。
這場面,給覽子嚇得連連后退:“狗...狗哥,你你你你...你理解我吧,我為了救人,情急之中,才...”
狗哥卻像聽不見似的,呆呆地看著眾人,突然,臉部劇烈地?cái)Q在一起,哇地一聲,哭了!
“哇啊啊啊....我怎么還沒死啊...哇啊啊啊....”
眾人錯愕地看著狗哥,這時(shí)小侯察覺到不對,捂著鼻子上前細(xì)看,驚呼道:“不是吧哥們,你這運(yùn)氣也太好了,一點(diǎn)傷口沒有!”
小侯知道,人體水分含量高,尤其是像狗哥這樣的胖子,暴汗的前提下,皮膚表層就像是涂了一層天然的水油混合防燙膏,即使接觸高溫,只要時(shí)間夠短,確實(shí)有可能毫發(fā)無傷。
小侯又湊近幾步,一手捂鼻子,一手豎著大拇指,調(diào)侃道:“哥們兒,真是一寸胖一寸強(qiáng)啊,這皮糙肉厚,就是耐殺!只是這味道....嘔....”
狗哥面露驚恐,他呲牙咧嘴地看著小侯,在和小侯對視的瞬間,他開始瘋狂地?fù)u頭,試圖阻止小侯開口,但還是晚了一步。
只聽小侯大喊道:“臥槽!你他媽拉褲兜子了?。I....”
“不是我,聽我解釋”狗哥嘴唇咬得發(fā)白,大吼道,“誰?誰nima拉我褲子里?!”
聽到這句話,在場眾人都怔住了,齊刷刷盯著狗哥下半身看。
狗哥連忙撲了兩把貪,蓋住下半身,整個(gè)人因羞愧痛苦不堪,他指著自己的脖子,對旁邊的阿勁吼道:“哥們!砍我一刀,太臟了!砍死我吧!太nima丟人了....”
這句話,把阿勁整不會了,他抱著水盆,呆呆地問道:“不是哥們兒,拉個(gè)褲而...嘔....拉個(gè)褲而已...嘔....不至于...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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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阿勁和小侯嘔吐,幾個(gè)耐受力差的人,也紛紛跟著吐了起來。
一時(shí)間,狹窄的極樂屋內(nèi),屎味、汗味、血腥味、嘔吐物味混在一起,這情況,別說睡覺了,連呼吸都是上刑!
洛山河、孫禪和厲北風(fēng)幾人倒是淡定,他們走到小雙身邊,商議如何能讓眾人睡覺。
孫禪面露難色:“小雙啊,你看狗兄弟的狀態(tài),要不....”
“殺了他”洛山河開門見山,“胖子這狀態(tài),也沒法睡覺,咱們換別的地方睡,甩他一個(gè)不合適,干脆殺了,反正也死不了,他能理解?!?
洛山河的意思很干脆,他的耐心已經(jīng)要耗盡了,他心里清楚的很,自己在這多磨蹭一分,大壯和安妮存活的可能性就少一分!
“殺了...不合適吧...”小雙下意識地反駁道,轉(zhuǎn)念一想,即便不殺,渾身屙物的狗哥,只要靠近,就有可能把人熏醒,到時(shí)候如何打響指呢?
想到這里,小雙回頭看看狗哥,心中默念一聲,狗哥,為了留個(gè)后手,實(shí)在對不住了...
見小雙點(diǎn)頭,一旁的小侯沒有絲毫猶豫,掏槍就射。
幾乎同時(shí),正在地上爬行求死的狗哥,腦袋猛地一歪,像是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迫于慣性,整個(gè)人倒地翻了好幾圈,引起一陣驚叫。
站位近的人,都被狗哥這幾圈甩了一身的穢物。
“嗯?”洛山河遲疑片刻,看了一眼小侯,發(fā)現(xiàn)對方也用同樣困惑的神情看著自己。
“不是...哥們兒你....”小侯說著,手里的家伙從消音shouqiang,換成了buqiang,也顧不得地牢之上的看守,對著狗哥的腦袋,連開三槍。
“臥槽,你他媽干啥玩意兒!”覽子說著,就要奪槍,余光卻瞥見了地上的子彈,整整齊齊,不多不少,三顆。
“哎呦....”狗哥捂著腦袋爬起身,“誰nima打我太陽穴一下,勁還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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