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突....
電光火石之間,小侯又開了三槍。
只見三顆子彈打在狗哥腦門上,竟冒出了火花。
當...當...當...
子彈掉落在地,清脆的撞擊聲在極樂屋內(nèi)回響。
眾人屏息凝神,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半晌,被子彈推倒的狗哥,緩緩坐起身,摸著腦門,嘟囔道:“小雙,你變得介似嘛玩意兒,怎么打人一點不疼呢?”
小侯看了看手中的槍,抬手再次射了兩發(fā),面前一人粗的木樁,應聲長出兩個槍眼兒。
“嘶...是真家伙,沒錯啊...”小侯滿臉疑惑,“狗兄弟,你....嘔....你能防彈?”
“防彈?”狗哥撿起地上癟掉的彈頭,仔細端詳一會兒,“你是說...我能擋住子彈?!”
“狗哥牛逼啊!”覽子驚呼道,“真是吃得苦中苦,成了人上人??!刑沒白受!哈哈哈哈哈哈!”
“那么問題來了...”小雙神色有些尷尬地說,“既然你防彈了,你怎么zisha換衣服呢?!”
此一出,在場眾人都有些不自在。
畢竟在常人的思維里,zisha是一件很嚴肅的問題,可聽面前三人談論zisha,就像是談論吃宵夜那么簡單,為了換衣服而zisha,這理由,換誰聽了,都不自在。
“槍不入了,試試刀呢?”覽子眼里冒出精光,“狗哥啊,以后咱混的不行了,街頭表演個胸口碎大石,喉頭頂長槍,也是個路子呀!”
說罷,覽子找阿勁要了一把刀,在狗哥脖子上比了比,又在狗哥肩膀比了比,做了半天心理建設,還是下不去手。
“比劃嘛呢?不知道的,還以為菜市場挑nima五花肉呢?”狗哥沒好氣地說,“看好了,趕緊下刀,人胡子哥還有急事呢!”
“我來吧”洛山河對刀槍不入的本事起了興致,“兄弟,可能有點疼,忍著點!”
說罷,他反手持刀,朝狗哥頸動脈扎去,有了腦門擋子彈的場面,洛山河這一刀,直接出了十二分的力氣。
只聽一聲悶響,狗哥撲倒在地,眾人顧不得異味,捂住鼻子湊上前去,那傳動軸一般粗黑的脖子上,別說傷口,連個紅印都沒有!
洛山河忍著手腕的劇痛,將短刀舉到眼前,剛剛那一下的感覺好奇怪,就像是....鈍刀攮在了防刺布料上,觸感很軟,卻刺不破!
他死死盯著卷曲的刀刃,心中暗嘆:好結(jié)實的黑棘皮....
“狗哥,什么感覺?”小雙見狗哥吃力撲倒,未免有些擔心。
“感覺....倒是不疼”狗哥揉著脖子,思考著措辭,“怎么說呢....就像是脖子介兒,讓人推了一把,又像是....刮了一場大風,你懂吧,就是就是...光能感受到勁兒,但是沒啥痛覺。”
“成了!狗哥你成了?。 庇[子雙眼冒光,“我介也快成了,還差一個人...”
“咳咳...”小雙見覽子差點說漏嘴,轉(zhuǎn)移話題到,“既然死不了,不如想想怎么和我們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