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嗷……”
他還想說什么,被少元帥的另一個副官一腳踹的打斷,道:“閉嘴!”
江憲揉著被踹的屁股,不滿盯楚禾。
她怎么能把少元帥當普通哨兵?
嚴肅地點開光腦,調(diào)聯(lián)系人時微遲疑,搗了他身邊的副官同事一胳膊肘子,問:
“首席向?qū)КF(xiàn)在還沒正式調(diào)到中央?yún)^(qū),要對她膽大包天、以下犯上少元帥,關(guān)禁閉略施懲戒,應(yīng)該打給東區(qū)監(jiān)察部吧?”
他的副官同事剛準備去給少元帥開鐐銬,聞,回頭看他幾秒。
放棄給他治療了似的,寬容而又憐愛地拍拍江憲的肩膀,道:
“你去把主子鎖鏈解開,順便請示他,該由中央?yún)^(qū)還是東區(qū)來懲戒首席向?qū)А!?
“是?!睉椧荒樥龤獾厝チ?。
他的副官同事打開光腦,點到“杉監(jiān)察官”的聯(lián)系人,按通。
幾秒后,冰冷無溫的聲音傳出:
“第二副官,什么事?”
“江憲副官對少元帥以下犯上,回去關(guān)兩天禁閉,請登記?!?
杉:“是。”
楚禾就在他們不遠處給白麒幾人治傷。
聽見他們的對話,再次對杉監(jiān)察官的無趣程度有了新認知。
絕對比他弟弟松有過之而無不及。
要來個正常人,對于這種算不上機密的事,高低得問一句,怎么個以下犯上法吧?
可他竟連這種好奇都沒有。
“第二副官可以罰其他副官?”楚禾望向這位第二副官。
看上去一臉正直,沒想到這么狗。
白麒給她普及少元帥親兵的,道:
“少元帥有兩大副官,第一副官留守中央?yún)^(qū),主要幫他處理公務(wù)?!?
“第二副官管理他的四小副官和其余親衛(wèi)?!?
而江憲屬于少元帥的四小副官之一。
就在這時,江憲從水里淌了一趟,濕漉漉地回來了。
先看了楚禾一眼。
楚禾:“……”
怎么有種他的狗骨頭被她搶了的既視感。
隨后,聽見他對第二副官說:“少元帥讓你通知監(jiān)察部,關(guān)我禁閉?!?
第二副官神色了然,問:“兩天?”
江憲有點郁悶:“五天。”
第二副官假模假樣按光腦的手頓住,視線在楚禾和江憲之間轉(zhuǎn)了個來回,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問:
“少元帥生氣了?”
江憲:“沒有?!?
第二副官假點光腦,變?yōu)榱苏纥c。
杉監(jiān)察官的聲音再次傳出:“還有事?”
第二副官:“江憲的禁閉時間,由兩天改為五天。”
杉依舊很無趣地吐了一個字:“是?!?
“什么由兩天改為五天?”江憲終于反應(yīng)過來,“你早知道主子會罰我禁閉?”
第二副官轉(zhuǎn)移矛盾:
“但我以為和以往一樣,只關(guān)你兩天?!?
又推了下眼鏡,看了眼楚禾,向他接著道,
“畢竟,你來之前打碎少元帥最喜歡的存錢罐,他也只罰了你三天。”
楚禾感覺自己幻聽了。
少元帥,最喜歡,存錢罐。
這些詞是怎么聯(lián)系在一起的。
江憲的矛盾點果然被轉(zhuǎn)移,轉(zhuǎn)頭向楚禾,面上透著微妙:
“是你鎖的少元帥,為什么被關(guān)禁閉的是我?!?
楚禾從白麒、顧凜和孟極等一眾人身上收回治傷的藤條,笑瞇瞇:
“當然是因為你拆臺太專業(yè),少元帥對你愛之深,責(zé)之切?。 ?
江憲:“……”
這些人明明都看到首席向?qū)ι僭獛浺韵路干?,全裝瞎。
楚禾覷著他的表情,將火重新拱回第二副官身上,道:
“江副官,你這下知道他能成為第二副官,是有原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