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官長見人沒事,往下走,問沅神官:
“沒人告訴她,少元帥的精神體是棵樹?”
沅神官笑了下,望向水中。
抓著楚禾一起下水的佐淵,被少元帥的精神力沖的砸上了岸。
楚禾從水里鉆出來,刨了把臉上的水,就看到少元帥的紅眸就懟在她面前。
她心里一慌,忙往后退。
卻被枯枝死死固著。
她這才發(fā)現(xiàn),枯枝是少元帥精神力凝成的。
楚禾:“……”
少元帥目光凝在她臉上,深邃英俊的面上辨不出情緒。
“你在干什么?”
他聲音沙啞冰冷地道,用力捏著她下巴,望著她被水浸的又黑又透的眸子。
楚禾被抓包,咬住唇瓣強自冷靜地停下毒藤攀住他身體往上爬的動作。
察覺少元帥沒有要攻擊她的意思,她將毒藤化為治療的綠藤。
“少元帥,您清醒了?”楚禾問。
在上面時,沅神官也說過,他這會兒已經(jīng)有了克制自己的能力。
楚禾內(nèi)心倒沒有太驚嚇。
畢竟,他有理智時,絕不會真的傷她性命。
這對他來說,百害而無一利。
男人盯著她唇瓣上牙印滲出的血,喉結(jié)驀然滾動,紅眸眸色仿佛沸騰的血液般鮮亮起來。
他捏著楚禾下巴的指加大了力,迫使她抬頭。
楚禾被他捏的發(fā)疼,雙手握住他手腕掰道:
“少元帥,您若是清醒了,就允許兩位神官前輩給你疏導(dǎo)……”
她唇瓣被含住吮吸。
楚禾的唇上傳來刺疼。
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想要她的血。
血里的向?qū)?,能壓制舒緩哨兵的精神污染?
“唔唔……”她想說她空間里有抽出來備用的血液。
可少元帥不放開。
她掙也掙不脫,胡亂咬的他的唇出血,他卻絲毫不理會。
楚禾一咬牙,親他。
少元帥果然頓了下。
楚禾趁此推開他,脫力地喘息。
少元帥打量著她艷級的唇,視線掃過她打濕的每一寸曲線。
他感覺他的精神污染又有爆發(fā)之兆。
視線掠向靠近他的一眾哨兵,手從水中抬起,修長的指尖滴落一串水珠。
隨著他揮掌,精神力宛如屏障般豎在岸上。
禁止靠近。
為了防止大家再被傷,楚禾給白麒幾人擺了擺手。
她拿出空間的血液,打開給少元帥,壓住性子商量:
“您喝了,就讓兩位神官向?qū)Ыo來疏導(dǎo)好嗎,光靠血液解決不了問題?!?
再說,繼續(xù)拖下去,真要別人來圍觀嗎?
少元帥不動。
楚禾直接給他塞嘴里,瓶子一揚灌進去。
他喉間滑動。
楚禾見他吞了,試探地問:“我叫神官向?qū)В俊?
“不夠?!鄙僭獛浬ひ羯硢《?。
他炙熱的手掌用力刨開濕漉漉沾在她頸側(cè)的發(fā)。
抓住她手腕一提,將她拉進懷里。
低頭,便咬在了她纖細的脖頸上。
他絲毫沒有收力。
楚禾只覺劇烈的刺疼直沖她天靈蓋,連眼淚都被激了出來。
耳邊傳來血液被他吞咽的水聲。
她感覺他體內(nèi)噴薄著要將人吞噬的熱意。
“夠了嗎?”楚禾忍不住問。
少元帥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楚禾驟然釋放精神力,讓藤條爬上他四肢和身軀。
少元帥還是不放開她,紅眸睜開,盯著她側(c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