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關(guān)張雖然只有三人,但手上既有槍,還有那古怪的復(fù)制道具,卻實也把對方給震住了!
一時間,這100個小弟和好幾輛挖掘機硬是不敢動!
為首的幾個小弟也是商量了起來!
小弟甲:“怎么辦?對面有槍,要不報警吧?”
小弟乙:“你瘋了,咱們就在干不法強拆的事,還報警!還嫌事不夠亂”
小弟甲:“那還能怎么辦?總不能直接開著挖掘機硬拆吧?再說了,攜帶qiangzhi的罪可比強拆的罪名嚴重多了!”
小弟乙:“你沒救了,咱們要是和對方打起來,就可不是民事糾紛了,那可是嚴重的械斗?。 ?
小弟丙:“說二位,咱們要不然還是請示老板吧,老板也沒說會遇上這樣的突發(fā)狀況,對方也找了幫手!”
小弟甲乙異口同聲的說道:“好主意,你來打!”
小弟丙:……………
最終還是輪到小弟丙來扛下這副擔(dān)子。
他攥著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懸停片刻,最終還是撥出了那個號碼——老板的電話。
電話那頭卻如同泥牛入海,死活不通。丙急得在原地直轉(zhuǎn)圈,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怎么回事?老板不會睡死過去了吧?他不是明明說等著咱們的消息嗎?怎么電話就是打不通?”
對面不遠處,劉能將這一切聽得一清二楚,心中冷笑不止:“能打通才怪!我哥哥那幫人,估計早就把你們老板給做了!”
眼見老板的電話徹底沒信號,雙方的人馬都像被釘在原地,干耗著,一時間現(xiàn)場彌漫著一股焦躁又無奈的氣氛。
而在人群后方,梁釘牢一家此刻的心情最為復(fù)雜。
他們既害怕沖突升級,又隱隱懷著點小期待,盼著兩伙人最好打起來,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
等啊,等啊,等得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一個看不清大小的不明飛行物,悄無聲息地劃破天際,直直懸浮在眾人的頭頂
,大約是幾百米的高空!
“我的媽呀!”底下的小弟們瞬間被嚇得魂飛魄散,有幾個腿腳發(fā)軟,想跑又不敢跑,原地僵著,臉色煞白。
那飛行物在空中穩(wěn)穩(wěn)停住,隨即“嘩啦啦”地撒下大把大把的東西!
“啥玩意兒這是?”有人茫然四顧,隨即一個眼尖的喊道:“我去!是錢!是紅彤彤的鈔票!”
話音未落,一個離得近的小弟反應(yīng)過來,撲上去伸手去接。
指尖觸碰到那帶著油墨香氣的紅色紙幣時,他渾身一顫,瞬間激動得差點跳起來!
他們也好久沒有發(fā)工資了。
看見了錢還不搶!
這一聲驚呼如同點燃了炸藥桶,人群瞬間炸開了鍋!
所有人都扔下了手中的家伙什,發(fā)瘋似的沖向地面,開始了瘋狂撿錢的“大業(yè)”。
就連駕駛著挖機和鏟車的“同志們”,也紛紛爬出駕駛室,加入了這場荒誕的搶錢大戰(zhàn)。
先前劍拔弩張的架勢早已拋到九霄云外,大家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撈錢!
那不明飛行物撒錢撒得也頗有節(jié)奏,大約十分鐘左右,便戛然而止。
隨后,它如同來時一般,悄無聲息地化作一道流光,飛入天際,消失不見。
就在它消失的剎那,從空中落下了一個還在空中撲騰的小人——正是陳阿慶!
他雙手架著一個
癱軟的身體,如同扔沙包一般,直直地甩了下來,正好砸在正埋頭撿錢的人群中間。
小弟丙眼尖,先看到了。
這人看著怎么這么眼熟-->>?他好奇心起,扒拉開人群湊上前,伸手翻了翻那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