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什么叫怕是心懷鬼胎?那就是心懷鬼胎!不是我偏激,但相信我重道友,星宮的男修,沒一個好貨!
將十個星宮男修士排成一排擊斃十個或許有錯殺的,擊斃九個必有漏網(wǎng)之魚!”
“欸?星宮的修士……這么可怕的么?葉道友你不要嚇我啊〒▽〒”
見得葉青兒反應(yīng)如此大,發(fā)又如此極端,性子本就軟糯的重柏香不禁有些被嚇到,手微微發(fā)顫的拽住葉青兒衣角,示意她別說了。
可葉青兒卻并未停下,而是與她講了曾經(jīng)星河劍派的白露師妹,以及天星城內(nèi)的林家二小姐林沐心被逼著嫁給一個快死的金丹老頭。
家中長輩即使想救她,也只能以星宮長老向林家財務(wù)長老行賄的理由才最終讓她脫離了苦海,讓重柏香聽得一愣一愣的。
“原來……星宮的男修們竟是這么不堪,明明是修仙之人,卻封建的跟凡俗地界的地主老財似的……不,簡直就是地痞流氓之流……看來我的擔(dān)心并非多想?!?
“嗯?”
“咳,實不相瞞,在下的一位好友正是星河劍派門人。她也是最近因為總發(fā)現(xiàn)那星宮男修士尾隨她故而向我提起此事,這才令我有些擔(dān)憂?!?
“原來如此……既如此,你的那好友或許還真有些危險了?!?
“真……真的這么危險?”
見得重柏香似乎還是一副有些不敢置信的樣子,葉青兒左顧右盼了一番,確認(rèn)無人窺探此處后,則是說道:
“重道友……你有所不知。
即便強大如我,也曾經(jīng)險些遭了星宮男修士的毒手。
只記得當(dāng)時,我乃是在去天星城赴星河劍派的一位師姐的邀約,順路救了一位出自星宮林家的女修,故而被其邀請一同前往林家坐客。
可怎想,我與那位星河劍派的師姐還有林家長女聊到正歡處,一位猥瑣至極的星宮弟子便中途闖入,對著我們就是好一番調(diào)戲。
我們看在那林家長女的面子上不曾與他計較,他蹬鼻子上臉,在我們四散參觀林家之時先是強行想要與那位星河劍派師姐身邊隨行的一位師妹強行雙修。
被發(fā)現(xiàn)并被打跑之后,卻仍然不死心,居然盯上了當(dāng)時有傷在身,前去客房休息的我,而后趁我不備,給我下了無法動用靈氣的藥,接著就對我動手動腳。
若非我自己也有些其他手段,而其他幾位姐妹也有所察覺,我只怕是……”
“原來……竟是這般。
葉道友,若真是如你所說,我倒是不敢托你幫忙了。
若是此番在下托道友你前去幫忙,卻讓道友你也折了進去,可叫在下又該如何自處……”
“不,重道友,你錯了?!?
“欸?”
“從你說有星宮的男性長老在星河劍派附近滯留之后,我究竟去不去,便與你無關(guān)了!
重道友,你且放心,你這個忙,我算是幫定了。我這回不把那個圖謀不軌的星宮男長老打得這輩子都不敢再碰女人,我就不姓葉!
你瞧好了!”
嗖?。?!
“哎哎哎,葉道友你等等,也不用這樣啦!不用下手那么狠的!
喂!葉道友!你回來,用不著做到那個程度的!而且我還沒告訴你他在哪呢……”
……
葉青兒修仙歷108年8月24日,青石靈脈附近。
葉青兒依照之后重柏香告知的消息,來到了位于星河劍派附近的青石靈脈處,果真見到有一身著星宮服飾的男性修士不知用神識正在探查著什么,聚激hui神的樣子,甚至沒有察覺到葉青兒的到來。
眼見著星宮修士就在眼前,可葉青兒的眼前卻突然開始不住的浮現(xiàn)起當(dāng)年被王登壓在身下只能求饒,險些被強行做了那事的場景,不由得身體一陣一陣的發(fā)抖。
調(diào)息吐納了好一陣后,葉青兒睜開了雙眼,眼神變得無比惱火和暴虐,對著那不遠處的星宮修士便道:
“我日你仙人板板了個災(zāi)舅子的,我數(shù)到三,抓緊擱這兒給老子滾起來爬開!不然非給你打成寶批龍!雀雀兒給你剁了?。?!”
“哇啊啊啊……你,你神經(jīng)病??!此處既不是門派領(lǐng)地,亦不可能是你私人所有……對啊,你,你這不知哪冒出來的潑婦憑什么趕我離開?”
“你擱這貓起整天沒個正事,偷窺人家星河劍派的小妹妹還有理嘍?趕緊爬起滾!”
“不是……你,這……你這潑婦怎么不講理呢?我不過是在這星河劍派附近停留一會,在你眼里就是騷擾女修了?”
“嘿,這可不是我說嘞,人星河劍派的小妹妹都托人跟我說了,不要板嘍,你趕緊個人滾蛋,你再不滾,我就打得你跪下唱征↗服↘!”
“哼,你這神經(jīng)兮兮的賤婦,敢說不敢認(rèn),還如此污蔑于我,我看是你這賤人心懷不軌才對,著法寶!
哈!看你敗在我手下后還敢不敢口出狂!”
如此這般,兩人一不合,開始在這處曠野之地斗法了起來。
一時間,那是飛沙走石,鬼哭狼嚎,毒霧彌漫,金芒大綻。
而僅僅三個回合之后,因為實力顯然敵不過葉青兒,甚至連先前葉青兒遇到的那個古神教的核心弟子都不如,星宮修士很快落了下風(fēng),眼見著葉青兒凝聚起了化血毒掌,也顧不上臉面,連忙出聲試圖讓葉青兒停下來。
“等,等等!莫殺我,莫殺我!我真的沒有惡意,你冤枉我了!”
然而……見此,葉青兒收起了化血毒掌的法印,卻并沒有打算放過他,從儲物袋內(nèi)抽出火銅煉制的銅頭皮帶,邊打邊高溫消毒,將他抽得像陀螺一樣旋轉(zhuǎn),疼得在地上滾來滾去,變著法的躲她之后,這才停下手來。
“既然你說你是冤枉的,那你倒來說說看,你怎么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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