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裳,你個臭三八,居然這樣報復(fù)老子,這是把我的尊嚴(yán)踩在腳下摩擦??!心里憋屈得差點要吐血!
仰靠在沙發(fā)上,他點了一根煙,無比惆悵地吸了幾口。
一個縣長,如果他真的在全縣大會上,當(dāng)著幾百人的黨員干部做檢討,他將顏面丟盡,今后還如何在鐵山縣混,還如何服眾?
不行,這樣硬杠不是法子,現(xiàn)在白云裳風(fēng)頭正健,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暫時服軟,過了這關(guān)再說。
想到這里,楚江才就匆匆下樓,來到后面縣委辦公樓,走到白云裳辦公室前。
自從白云裳空降鐵山縣以來,楚江才還是第一次來書記辦公室。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抬手敲了敲。
“請進!”
里面?zhèn)鱽戆自粕亚宕鄲偠缃鹩竦穆曇簟?
“周陽同志、行健同志也在啊……我向書記匯報個工作?!?
楚江才推門走進來,見周陽和趙行健也在,頓時表情一僵,滿臉不自然地說道。
“書記、縣長,你們先聊,我們就先走了。”
周陽和楚江才見狀,就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
顯然,楚江才從來都不到書記辦公室來,這次破天荒親自過來,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兩人要回避一下。
“坐下!都是自己同志,有什么見不得光的話不能公開說?”
白云裳用命令的語氣對兩人說道。
這段時間,經(jīng)過明槍暗箭的你來我往,白云裳算是對楚江才的尿性有所了解,已經(jīng)看穿他的小心思,肯定是害怕了,來求情的。
周陽和楚江才兩人只能重新坐下。
楚江才臉色頓時一黑,滿臉尷尬,這臭三八是故意的!
就嘴角動了動,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當(dāng)著下屬的面,如果向白云裳服軟,他丟不起這個人。
“楚縣長,你想?yún)R報什么?趕快說啊,我一會還有個活動。”
白云裳故意抬手掃了一眼腕表,語氣高冷地催促道。
“白書記,我向你道歉,之前的許多事情,是我不顧大局,跟你對著干,讓你陷入被動,是我不對,求你這次放過吧……”
楚江才嘴角抽搐,臉色憋得如同猴屁股,就狠下心,低聲下氣地說道。
反正現(xiàn)場只有三個人,還不算太丟人,跟全縣幾百人的干部大會上做檢討相比,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什么?楚縣長,你大聲一點,我沒聽明白!”
白云裳故作驚訝,雙眸如利劍一樣盯住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趙行健嘴角忍不住上翹,周陽強行憋笑。
楚江才,你個陰險小人,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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