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周漫,再無別人。
“是我連累了孟總?!?
“孟總沒有家室,這點新聞對他沒有影響,倒是你,一個小姑娘家?!?amp;amp;lt-->>;br>趙助理打量著許清安,這姑娘長得白白凈凈,性格乖巧討喜,不像是會與人結仇的。
“我可以繼續(xù)幫你追查,如果你需要的話?!?
他其實可以順藤摸瓜查到幕后指使,但這事或許涉及許清安的隱私,便沒有繼續(xù)查下去。
許清安想了想:“那就辛苦趙助理了,可以把查到的證據發(fā)我一份嗎?”
“等我查到,就發(fā)你郵箱。”
趙助理動作很快,下班前,許清安就收到了證據相關的文件后。
她瀏覽一遍,打印了下來。
她到家一個多小時后,魏斯律回來了。
他看起來心情很好,應該是公司的事解決得很順利。
周漫原本帶著周亦謙在花房改造的畫室里畫畫,這個時候也來了客廳。
“謙謙,我給你買了小蛋糕,跟劉嬸吃去吧?!?
周亦謙舔了舔嘴唇,屁顛屁顛地跟劉嬸去了。
等他離開,許清安將證據摔到周漫臉上。
“許清安!”
“許清安!”
魏斯律和周漫的驚呼聲同時響起。
一個嗔怪,一個震怒。
“我和孟叔叔的照片,是你找人拍的吧?”
周漫若是只傷害了她一人,她也不至于發(fā)這么大的火。
她最不喜歡給別人帶去麻煩,尤其這次還因為個人私事,牽連了有恩于她的孟琢成。
周漫臉色微白,高聲斥責:“你胡說什么?”
許清安不甘示弱:“證據就在你腳下?!?
拍攝者表示是一位戴著口罩和墨鏡的女士讓他跟蹤她,偷拍對她不利的照片。
趙助理動用關系查了監(jiān)控,那個女人最后消失在周家所在的富人區(qū)。
周漫撿起地上的紙,快速看了一遍,眸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驚慌。
魏斯律冷冷看了她一眼,接過證據。
周漫紅著眼,委屈道:“阿律,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這對我沒有任何好處。”
“而且我父母都不管我的死活了,絕對不可能幫我做這種事?!?
魏斯律掃過手中的幾張a4紙,眉眼晦暗。
“清安,那個小區(qū)住了五六戶人家,不一定就是周家人干的?!?
許清安冷笑:“我和你結婚五年,一直相安無事,她一回來,我就上了熱搜,不是她,還能是誰?”
真相昭然若揭,周漫有多無恥,她早些年就領教過了。
“也許是孟琢成的其他女人呢?像他那種大佬,身邊指不定有多少女人?!?
“他與你這樣親近,極有可能引起其他女人的嫉恨?!?
“清安,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和謙謙,可你不能這樣冤枉我羞辱我?!?
周漫說話間,淚水就涌出了眼眶。
“閉嘴!”
魏斯律聽到“孟琢成”三個字,心里冒出一股無名火。
周漫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淚水在眼眶直打轉。
“既然這里沒有我和謙謙的容身之地,我們走就是了?!?
“出去睡大街要飯吃,也好過在這里看人臉色受人欺負!”
她沖到餐廳,拽起嘴上還糊著奶油的周亦謙就往外走。
“站??!”
魏斯律厲聲喝止,沖嚇哭了的周亦謙招招手,放柔語氣。
“謙謙,過來?!?
周亦謙抬頭看了眼抹眼淚的周漫,站在原地不敢動。
魏斯律看著周漫母子倆,眼中露出不忍。
“清安,這事不許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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