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巧地頷首,她玩笑道:“不過她欺負(fù)夫君,我得幫夫君報復(fù)回來才行?!?
裴墨染輕蔑地瞥她,忍俊不禁道:“就你?你這只小白兔別被她那只老狐貍給吃了?!?
“誰是狐貍還不一定呢。”她慫了慫鼻子。
“那你也是小狐貍,斗不過她的?!彼p嗤。
云清婳剜了他一眼,話鋒一轉(zhuǎn),“夫君,皇上真的要讓蘇家留在京城?”
裴墨染的神色一變,他屏退眾人,牽著她的手走去寢殿深處。
云清婳猜測,裴墨染可能要跟她攤牌了。
他幽幽地看著她,正色道:“蠻蠻,這只是權(quán)宜之計,裴玉珠恐怕想要造反?!?
她驚呼一聲,立即捂住了嘴。
“她是想登基成女帝不成?”她問。
裴墨染頷首,“裴玉珠要跟蘇家聯(lián)手了,她養(yǎng)精蓄銳多年,在封地囤了私兵。父皇準(zhǔn)備甕中捉鱉,將她一舉剿滅。”
她垂下眼睫,“夫君跟我講這些作甚?”
他握住她的手,“你說我給你講這些作甚?你是我的娘子,我有什么事不能講給你?”
云清婳狡黠的睨他,“這可是你主動說的,別到時候怪我干政。”
“就你心眼多!我是這種反復(fù)無常的人嗎?”裴墨染捏捏她的手心,“蠻蠻,裴玉珠本就自大,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捧殺。這些日子云家忍一忍,盡管讓蘇家得意。嗯?”
“我知道了,我歸寧時跟爹娘交代?!彼厮残牡难凵瘛?
裴墨染心疼地看著她,“蠻蠻總是這么懂事,你放心,此事過后,蘇家必會受到懲罰,蘇靈音不會再礙你的眼了?!?
她鼓鼓嘴,“說得倒是好聽!別人為你懷了雙胎呢,你舍得?”
裴墨染實(shí)在憋得慌,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湊近她的耳畔道:“她的確懷了雙胎,但那不是我的孩子。”
“???”她故作驚訝。
他信誓旦旦地頷首,“你若不信,我敢對天發(fā)誓,我怎會碰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厭惡這種女人?!?
她揪住他的耳朵,虎著臉,冠冕堂皇地指責(zé),“夫君也真夠缺德的!哪能這樣對待女子???”
“我就知道你要怪我,所以我不敢跟你說。那你說我能怎么辦?”他理不直氣也壯。
云清婳嘀咕:“裝什么???你又不是沒碰過她。”
“不一樣!自從跟她撕破臉后,我便對她……沒反應(yīng)了?!迸崮镜哪槤q得通紅,似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才擠出這句話。
云清婳一愣,杏眼瞪得渾圓。
這是生理性厭惡。
突然間,她有點(diǎn)同情裴墨染了。
撲哧——
她笑了。
光是想想裴墨染不舉的畫面就好笑。
裴墨染惱羞成怒,將她撲倒在榻上,“笑什么?我只是對她無心無力,對娘子,我可是有心有力,盡心盡力?!?
云清婳掙了掙,臉頰映出桃紅,“咱們不是說正事嗎?夫君又不正經(jīng)了?!?
“正事說完了?!彼伦∷拇剑訆Z她的呼吸。
忽地,拍門聲響起。
“殿下、太子妃……有要事!”
王顯的聲音急促地傳來。
云清婳輕拍他的胸口,“夫君,別鬧了?!?
裴墨染正在興頭上,卻像被潑了一盆冷水。
他懊惱地吐出一口濁氣,不悅道:“進(jìn)來說?!?
王顯推門而入,他焦急道:“皇后被解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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