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想來是剛醒,上半身纏著紗布,露出精壯的胸膛和壁壘分明的腹部肌理,只隨意披了件輕薄的外衫,唇色蒼白,但精神看起來還不錯(cuò),讓姜梔松了口氣。
“老大,都怪這人把你給吵醒了,你好好去休息,我來把她趕走?!?
“出去?!标憸Y聲音冷冷。
“聽到?jīng)],我們老大讓你出去?!?
“我說,你出去?!标憸Y一雙倦怠的眸子看著自家沒眼色的手下。
“啊,我?”他指了指自己。
然后驚訝地看著自家老大上前牽過那女子的手,將她拉入房間內(nèi)。
自己腿上則被踢了一腳,他身不由己地踉蹌出門外,“砰”的一聲,房門在他面前毫不留情地關(guān)上。
……
姜梔被拉入了一個(gè)堅(jiān)硬的懷抱。
她想起什么頓時(shí)嚇了一跳,連連避開,“你的傷!”
反被陸淵抱得更緊。
姜梔還要說什么,陸淵的吻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落了下來。
他左邊的半個(gè)背都被紗布纏著,左手也垂著使不上力,只用一只右手死死掐著她的腰肢。
姜梔怕碰到他的傷口,一動(dòng)都不敢動(dòng),而陸淵則越壓越下,幾乎要折斷她的腰肢。
姜梔口舌都被都席卷,手死死抓著他粗壯的手臂,還能感受到上面突突直跳的青筋。
陸淵低頭弓著背,手掌從她的腰肢攀附上來,壓住她的肩胛骨,讓兩人之間毫無縫隙。
姜梔怎么都沒想到陸淵都受傷了還這么亂來,趁隙道:“別亂動(dòng),到時(shí)候傷口再出血怎么辦?”
陸淵呼吸粗重,蒼白冷硬的面容染上綺麗之色,聲音暗啞道,“好,那坐著?!?
于是他長(zhǎng)腿一邁坐在了床榻邊,單手托著姜梔,讓她跨坐在了自己身上。
“阿梔說得沒錯(cuò),這樣果然輕松多了?!?
這個(gè)姿勢(shì)讓姜梔有些羞赧。
陸淵攬著她,聲音帶著不自覺的柔,“我受了傷,是不是應(yīng)該你主動(dòng)?”
“吻我。”
他一眨不??粗?
姜梔心臟失序了一瞬,頂著他潮涌的眸光,捧住他的臉,抬頭送上自己的唇。
陸淵頓時(shí)有些失控,握著她腰肢的手漸漸收緊。
“怎么辦,想要?!?
姜梔自然能夠感受他某處的激昂,存在感極強(qiáng)。
她半邊身子都麻了,卻還是堅(jiān)定地?fù)u搖頭,“不行,你傷得這么重,怎么還能做,做這種事?等傷好差不多了再說?!?
她是來這里關(guān)心他傷勢(shì)的,不是送上門來給他拆吃入腹的。
陸淵薄唇抿了抿,眸光晦暗,像是盯緊了某種獵物,“那你幫我。”
“什么?”姜梔一下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陸淵便牽起她的手,從他赤果的胸膛一路流連到小腹,隨后緊接著向下……
姜梔猛地觸碰到,只覺得手心都快被燙開,瑟縮了一瞬,又被他不容置疑地按回去。
“幫我?!?
他簡(jiǎn)意賅。
姜梔面對(duì)這樣的陸淵,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
她滿臉酡紅,手緩緩動(dòng)起來。
陸淵整個(gè)身子都繃緊了,所有血液都集中在一處,背上的傷感受不到絲毫痛楚,唯有酥麻癢意順著脊椎爬上來,讓他喉底發(fā)出低沉性感的喘息。
只是看到陸淵這副樣子,姜梔就身子都綿軟了。
平常的他正襟危坐,肅冷如冰,大概唯有她才能在私底下見到這般沉溺在情潮中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吧。
也太……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