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頌低笑了一聲,一只手撐著方向盤,穩(wěn)穩(wěn)地掌控著兩人前行的方向,另一只手隨意伸出去,朝著念初某個綿軟凸起的地方自下往上握了握。
念初白軟的耳根一瞬間變得通紅,像一簇火苗瞬間點燃:“你干嘛呀!”
她微微地側(cè)過半邊身子,抱著自己,不想再理他了。
蔣天頌眼底笑意加深,慢條斯理地收回手,點評道:
“雖然我很想讓你一直當(dāng)個小朋友,但是小初,你還是應(yīng)該面對現(xiàn)實,你已經(jīng)不小了,童工兩個字并不恰當(dāng)。”
這陣子不是她忙就是他忙,兩人還真許久沒一起做過什么了。
蔣天頌回味著剛才掌心的觸感,喉結(jié)滾動了下,默默加重踩油門的力道。
很快,兩人就從念初那里轉(zhuǎn)移到了他的住處。
從他突然跑來的行為,還有剛剛車上的舉動,念初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
車停下后,她低頭解安全帶時的雙耳都是紅的,手也有些不利索,卡扣半天沒打開。
身側(cè)的車門被人拉開,蔣天頌隨手一撥,剛才還把她護得緊緊的安全帶就立刻松了下來。
下一秒,念初整個人直接被他抱在了懷里,用這個姿勢直接抱出車中。
念初嚇了一跳:“別,還是放我下來吧,萬一被人看到怎么辦?”
蔣天頌依舊抱著她繼續(xù)往前走:“這個點沒什么人,光線也不好,你把臉藏起來點,就算被看到,也沒人會知道是你?!?
念初便下意識地把臉往他胸口藏了藏,還試圖用胳膊把臉擋住,又忽然愣了。
“為什么是我藏?我又不怕被人看見?!?
蔣天頌說:“我也不怕?!?
他一只手在她腰上,一只手抱著她的腿,因為這個動作,放在她腿上的那只手,手臂的襯衫往上移了些,露出了上面戴著的小橡皮筋,皮筋上頭還有個小草莓。
念初驚訝地看著那個小草莓,心臟像被個毛茸茸的小兔子用力跺了一腳,眨巴了兩下眼睛,之后終于不再堅持要下去自己走了。
就這么被他抱著一路回到住處,念初想著,需要拿鑰匙開門了,他總要把她放下來了吧。
結(jié)果蔣天頌只是換了個姿勢,充分地展示了他的臂力,一只手像抱小孩那樣輕輕松松抱著她,另一只手還能去口袋里拿鑰匙開門。
整個過程他面色自如,不紅不白,倒是念初摟著他脖子,被這個姿勢羞了個滿臉通紅,之前她都是看著那些兩三歲的小孩被人這樣抱著的,從沒有人這樣抱過她,她媽沒有過,她爸也沒有過。
進了玄關(guān),蔣天頌就不再收斂了,門口有個矮柜,上面放著個很漂亮的小裝飾臺,平時是掛鑰匙用的,他隨手把鑰匙扔上去,又把裝飾臺撥到一邊,挪出來的空間把念初放上去,便開始低頭吻她。
此時已經(jīng)忘了最開始來找她的目的,是不滿還是興師問罪,整個大腦全被女孩甜美的氣息占據(jù),不愿再把時間浪費在那些沒意義的問題上,腦海里只剩下最簡單的生理欲望。
念初從他這個吻里也體會到了些東西,她沒再有拒絕的動作,雙手順從地抱在他腰上,乖巧地仰著頭配合他的親吻,把一切全交給本能,閉著眼睛任他索取。
許是感受到了她的配合,濃烈的吻,漸漸又變得溫柔繾綣起來,念初嘴巴里發(fā)出細(xì)小的哼聲,等她自己聽到這種聲音后,羞得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又過了許久,漫長的吻終于結(jié)束,蔣天頌稍稍退開身,念初氣息不穩(wěn)地小口喘著氣,一張小臉粉白粉白的,睡衣下的鼓囊囊輕輕起伏。
男人摸了摸她的臉,看著懷里水蜜桃一樣的小姑娘,含笑問:“有沒有想我?”
念初眼里一絲茫然:“想了呀,我不是說過一次了?!?
蔣天頌領(lǐng)著她的手示意:“我是說這個……”
念初:“……”
男人壞笑,單看他平日里工作一板一眼,沉穩(wěn)嚴(yán)肅的樣子,絕對不會有人想到,他私下里會是這樣的舉止。何止有辱斯文,簡直道德敗壞。
念初不敢抬頭,兩頰火熱,仿佛有一束火要從她耳朵上燒起來:
“真應(yīng)該讓爺爺也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否則他怎么會知道,他最喜歡最引以為傲的孩子,私底下是怎么欺負(fù)無依無靠、可憐巴巴的另一個孩子?!?
她幾乎要想不起來,與他初見時這個人是什么樣子了。
那時她覺得他很冷、很傲、高不可攀,明明目光在注視著人,卻又淡漠地像在俯瞰眾生。
如今赤裸相見,褪掉所有光環(huán)和外殼,疏離傲慢如神明般無所不能的人,也有著凡人最基本的需求和欲望,甚至還帶著些可惡的惡劣。
不過這樣的惡劣并不足以讓他跌下神壇,反而讓本不可褻玩的人身上多了幾分煙火味兒,變得觸手可及起來。
蔣天頌又開始繼續(xù)吻念初了,把她困在小矮柜和他的雙臂之間,從眉心到耳垂,再到柔嫩修長的脖子,一點一點,耐心而不急躁,像在品嘗一塊小蛋糕。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