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她一定要讓媽媽過上好日子。
許珊珊被自家四歲半女兒話驚得滿臉羞紅,又感動地把許妍抱進懷中。
“媽媽有妍妍就很滿足了?!?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做起來得心應手。
許珊珊把剩下的黃豆跟綠豆都用來發(fā)豆芽,按著步驟悉心照料。
在許妍的‘暗中幫助’下,豆芽發(fā)得極好。
一天早上,許妍摘了豆芽,給許妍換上了新衣服,去村口搭牛車。
母女兩個剛到,就聽到一陣尖酸刻薄的嘲諷聲。
“一大早就見到喪門星,呵呸~真是晦氣。”
“娘,離她們遠點,別沾上不干凈的東西。”
許妍皺著眉頭看去,說話的是老岳家的老太太王秀勤還有一個長得不咋地還別著紅花的女人,正是老岳家的二女兒,岳彩旗。
因為家里惡名遠揚,導致二十五歲還沒有嫁出去。
在八十年代的農(nóng)村,二十五歲還沒結婚的都叫老姑娘。
旁邊同樣等著牛車的村民低聲討論著這場鬧劇,許珊珊在老岳家的惡意造謠下現(xiàn)在還背著一個克夫的污名,再加上生個女兒被趕出門的事情在附近幾個村都傳得沸沸揚揚,喪門星三個字也是長舌婦們背地里對她的稱呼。
在農(nóng)村里,一個俏寡婦,還是一個知青,總是會招來同性的眼紅與嫉妒。
許珊珊早已經(jīng)習慣這些惡惡語,只咬著唇低著頭不說話。
許妍卻受不了別人這么說自己的媽媽,小手捏著鼻子指著王秀勤跟岳彩旗。
“媽媽,她們的嘴巴好臭臭,是吃粑粑了嗎”
小孩子能有什么壞心眼呢?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撲哧~
不知道是誰忍不住笑出聲,隨即又是幾聲壓抑的笑聲。
王秀勤一聽炸了毛,指著許妍就罵道:“你這個小雜種,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岳彩旗還是個待嫁的大姑娘,終歸是臉皮薄些,此刻正臊紅著臉瞪著許妍。
若不是此刻有人,怕是要沖上去撕她的嘴。
小雜種?
許妍咬牙,轉身撲入林珊珊懷中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操著稚嫩的嗓音可憐巴巴地詢問:“媽媽,奶奶為什么罵妍妍是雜種?”
林珊珊也被激怒,伸手捂住許妍的耳朵,對著王秀勤怒罵道:“我是岳建國明媒正娶的妻子,妍妍是岳建國的女兒,是你的親孫女。你罵妍妍是雜種,是說你們老岳家都是雜種嗎?”
這幾年老岳家的仇人般的屢次迫害與冷漠,早就讓林珊珊寒了心。
自己的女兒被她如此辱罵,當媽的當然要罵回去。
媽媽回懟得好。
許妍在心中叫好,旁邊的村民也都看著笑話。
這老岳家的真是昏了頭了,哪有罵親孫女雜種的?
“你,你個賤人,你再說一句我撕了你的嘴?!?
王秀勤的潑辣跟不講理是十里八鄉(xiāng)出了名的,被林珊珊當著面懟哪里站得住,捋著袖子就要上前。
這時有物體在她面前劃過,落到了牛車上。
王秀勤只聞到一陣血腥味,定睛一看牛車上正躺著兩條被開了膛還流著血水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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