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之義主動送錢,張三郎更加樂意。
張三郎與王之義去到路邊,嘀咕了幾句,下午用晡食的時候,張三郎便把王之禮、王之義的枷鎖都去掉了。
就連王嬌也被解開了繩索!
王嬌看看張三,再看看已經(jīng)能夠跟官差一起吃飯的柳無恙,禁不住猜測:這是柳氏的功勞?
還是?
“多虧母親和舅舅!”
李氏也得了自由,拉著丈夫的手,低聲說著感激的話!
“舅舅?”王嬌愣住了。
“對?。≡绯吭隗A站,我看到了衛(wèi)國公府的護衛(wèi)!”
李氏心情好,也就沒有記恨王嬌之前的作妖,她低聲說著自己的發(fā)現(xiàn)。
舅舅派了護衛(wèi),隱在暗處,一路護送他們?nèi)ミ叧牵?
意識到這一點,王嬌放心的同時,禁不住生出了野望:有護衛(wèi)??!那是不是可以做點兒其他的事?
比如把我送回京,跟王姒換回來?
再不濟,也可以幫我在京中做些事,對了,王嬌記得,王姒做皇后的時候,重用的戶部尚書,在這一年最落魄。
一個商戶女給了他一份差使,他就記了一輩子。
重活一世,王嬌不但要搶王姒的機緣,還要截胡更多的大人物。
噼里啪啦,算盤聲響了好一會兒,蘇行舟已經(jīng)算完了一年的賬冊。
趙掌柜的問題很大啊,高價買進、低價賣出,虧空東家,養(yǎng)肥自己。
只一年的賬冊,就有兩千多兩銀子的漏洞。
若是十年加起來,至少兩三萬兩。
王姒眼底閃過一抹狠戾,抄家!必須把這貪心不足的刁奴的家給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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