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道高大英俊的身影從專用電梯間閃身而出。
他雙手連揚。
左手飛刀,右手紙牌。
出場不到一分鐘。
已經(jīng)有近半雍福宮的打手倒在地上哀嚎。
楚河又唰唰兩刀。
一把插在張?zhí)煊罴珙^,一把插在郭春海大腿上。
立即響起震耳的慘叫聲。
主要是張?zhí)煊畹纳らT大。
他畢竟不在道上混,沒有受過傷,受一點傷就拼命叫喚。
“楚河老弟,你終于來了……”
夏利盈感覺自已的力氣完全被抽空,一下倒在地上。
他立即興奮地叫起來,“兄弟們,上,把雍福宮的孫子們往死里揍。”
本來水晶宮的人少二十人左右,現(xiàn)在可好,不但有楚河這超級高手,他們?nèi)藬?shù)又占優(yōu),復仇的快樂立即到來。
十分鐘后,雍福宮的人全部倒下,包括楊超。
“姐夫,楚哥,我是好人,我是臥底。不要打我?!?
楊超慘叫起來。
“打的就是你,剛才你還打了我一棍子?!?
一名水晶宮打手,一棍子打在楊超背上,他也不敢下死手,畢竟楊霞還在。
有仇不報非混子,該出手時就出手。
“楚河,你敢打我?等著,我大伯一會就找人來收拾你?!?
“我大伯馬上就要升副廳。”
“副廳,副廳,知道多大的官嗎?說出來嚇死你,那是副市長級別?!?
張?zhí)煊顕虖埖卣f。
“噢,不知道,很厲害嗎?”
楚河戲謔地問。
說完,他給高啟航、周云龍、張?zhí)戆l(fā)了個短信,“速來水晶宮看戲?!?
他相信,這三人肯定也已經(jīng)提前回到南城市,并且已經(jīng)和他們老爹介紹過旺山俱樂部的情況。
“楚河,你只不過是能打的一介武夫,這社會,不是能打就能解決問題,還需要人脈,說了你也不懂,就是要有后臺。”
張?zhí)煊畈恍嫉乜戳诉@個鄉(xiāng)巴佬一眼。
比后臺?他有什么?
“好像,我的后臺也還行?!?
楚河淡淡地笑著說。
那是還行嗎?
那是非常行,相當行。
行的頂呱呱。
“請問,你是誰?”
郭春海對楚河的身手極為忌憚,他混社會也近二十年,道上的朋友基本上眼生面花,對這個年輕人一無所知。
“你的腦子進水還是耳朵不太好使?張?zhí)煊顐€傻逼不是叫我名字了?”
楚河走過去,把他們身上的飛刀拔下來,也不管他們流不流血,還在他們衣服上蹭了蹭。
“你媽,把我的刀都弄臟啦。”
順便還補踹一腳。
收回飛刀,放回刀袋。
這都是花錢定制的,不能浪費。
“夏哥,還行?”
楚河走向夏利盈。
“本來不行啦,老弟回來,我感覺又行啦。”
夏利盈靠墻坐在地上,胳膊及后背受傷的他,笑起來,居然咳出血。
“爸……”
“你受傷嚴重嗎?”
夏雨濛快速走到父親身邊,淚水不由地流下來。
她恨父親混社會,但,沒有他拿命換來榮華富貴,自已能有今天的錦衣玉食?
這一刻,她也理解了黑道老大的不易。
成則花天酒地,敗則狼狽不堪。
“雨濛,不哭,是爸不爭氣,不能給你個l面的家世,讓你從小抬不起頭來,可是爸……沒有其它本事?!?
夏利盈像個讓錯事的孩子。
在女兒面前低著頭,一味地承認錯誤。
老臉上已經(jīng)淚流記面。
男人的一生,不斷地在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