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和葉冰凌回頭,就見一個穿著紫紅色旗袍,身材樣貌十分雅致的年輕女人站在后面,手里捏著一把圓扇,頭發(fā)梳個發(fā)髻,打扮復(fù)古,韻味十足。
“陶小姐?”李睿問。
旗袍女人微微一笑:“我是陶園園。”說著目光朝葉冰凌一瞥。
李睿淡淡的道:“劉總,請幫我照顧一下我的女伴,我和陶小姐單獨聊聊?!?
“好?!眲⒑泓c點頭,邀請葉冰凌過去喝茶。
陶園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指了指外面的露臺道:“那邊安靜,過去聊聊吧?!?
兩人穿過客廳,走上露臺,反手把門關(guān)上,夜幕已降,露臺外的花園里閃爍著星星點點的燈光,景色幽暗而神秘。
透過窗子,客廳里的人能看到李睿和陶園園在聊天,都覺得有點驚奇。
“陶姐頭一次邀請人來這里吧,這小子什么來頭?”
“不知道,也許是哪家的后代?你可以去問問老劉?!?
其實劉恒也很迷惑。
大橋會里面分為兩類人,一類是他這種oldney,也就是八九十年代趁著改革東風(fēng)起家的第一批富豪,經(jīng)過二三十年的發(fā)展,他們的財富已經(jīng)非常龐大和穩(wěn)固。
另外一種就是陶園園這樣有背景的新貴族,或是靠著祖蔭或是靠著關(guān)系,飛速崛起。
看似不搭界的兩種人其實是一種人,才會聚集在這里,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老的跟老的玩,小的跟小的玩,偶爾有生意需求才會湊一起聊聊。
李睿不是oldney,也不是新貴族,劉恒琢磨很久也不明白他是怎么和陶園園搭上線的。
“坐吧。”外面,陶園園指著露臺上的長椅道。
她先坐下,然后優(yōu)雅的翹起一條腿,上身前傾,手肘撐在膝蓋上,手掌拖著下巴,目光幽幽的看向夜色里的花園,圓扇輕輕的扇動,旗袍開衩下露出一片絲滑。
李睿忍不住道:“11月底你還扇扇子,不冷嗎?”
陶園園的動作僵住。
每次她穿旗袍做出類似動作的時候,男人的反應(yīng)都是,真優(yōu)雅,真美,真古風(fēng),她就會非常開心。
李睿是第一個這么問的,估計也是最后一個。
陶園園深吸一口氣道:“李先生還真是不解風(fēng)情呢,難怪會跟我一個弱女子搶生意。”
“生意這種事,有能者為之,何談?chuàng)尣粨尩摹!崩铑D樒つ敲春瘢趺磿诤跆請@園的譏諷。
“可是李先生不覺得,找人壓我太不講究了嗎?”陶園園歪著頭,風(fēng)情萬種的說道,“昨天晚上月亮打來電話的時候,嚇了我一跳呢?!?
“她不像是會嚇唬人的女孩???”李睿訝道。
陶園園嘆口氣道:“月亮是個單純的姑娘,可她家里人都兇得很,我好怕怕的?!?
李睿┐(‘~`;)┌,你年紀(jì)似乎也不小了,這樣賣萌真的好嗎?
“我也很奇怪一件事,月亮從來不摻和生意上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請出她的?”陶園園又道,“我稍微調(diào)查了一下你的情況,似乎和月亮沒有任何交集的地方。你,能跟我說說嗎?”
她嘴角微微翹起,嫵媚而魅惑,充滿了一種古典的誘惑力。
只是一想到她的身份,李睿什么念頭都不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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