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勤則沒有顯露出絲毫異樣的目光,自然地點了點頭:“行,我暫時相信你了。”
看著吳勤的反應(yīng),女人亦是眼眸微微睜大,散去了眼中最后的幾分懷疑。
吳勤心中冷笑。
這樣說出這五個字,確實容易讓人下意識地懵一下露出異樣的神色,但對于他來說,就是小兒科。
五個字是“這就是謊”。
很顯然這個女人也不傻,但骨子里那股惡劣的性子應(yīng)該是長久形成,一時半會無法改變。
且吳勤也不怕她故意說假的出來,這種試探,本身就是要面臨相應(yīng)風(fēng)險的,且本身就只是兩人交談,你即便知道了我是莽夫又怎么樣?
大不了我也攻擊你唄,看看其他人信誰。
這個游戲的容錯率非常高,非常非常高。
這也是為什么吳勤篤定自己不可能輸?shù)脑颉?
女人一副如釋重負(fù)的樣子,連忙走近說道:“那你一定要給我作證,我也能給你作證,咱們都互相打消嫌疑了。”
“且那個矮個子也能打消嫌疑,因為我們兩個聊的時候,他給出的信息也很對?!?
“如果你能保證和你聊的那個人也沒問題的話,那肯定就是那個傻逼了。”
吳勤繼續(xù)躺著,雙手枕到后腦,慵懶道:“也不一定,我確實能保證和我聊的那個紋身男沒有問題,你和那個矮個子聊的時候,是他先說的信息嗎?你給我復(fù)述一遍你們當(dāng)時怎么聊的?!?
女人神情變換,也沒有急著反駁,照做簡單復(fù)述了一遍。
大致過程就是這個女人占據(jù)著主導(dǎo)權(quán),讓那個矮個子先說出了一些信息,確認(rèn)了矮個子不是莽夫。
女人跟吳勤說著,盡可能說嚴(yán)謹(jǐn)一點,以防吳勤再懷疑她。
實則吳勤就是隨便一聽,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才是莽夫。
“那確實可以算得上排除嫌疑了,除非他是懵的,也不像,風(fēng)險太大,再就是莽夫的信息也很充足,只有這兩種可能能懷疑到他或者紋身男?!?
說著,吳勤打了個哈欠,隨意道:“那就這樣吧,我睡覺了。”
“唉,你?!迸艘妳乔谶@副隨意過頭的樣子,連忙道:“你不采取些行動嗎?要是那個家伙把所有人都騙個遍怎么辦?”
“我不是說了會給你作證的嗎?別打擾我睡覺,出去吧?!眳乔诓荒蜔┑溃搜劬Χ急牬罅?,面露一絲惱火。
但也沒敢說什么不好的話,強(qiáng)調(diào)道:“那你一定得給我作證,我去找別人了,一定不能讓這個家伙蒙混過關(guān)?!?
“嗯。”吳勤隨意地嗯了一聲。
女人就轉(zhuǎn)身欲離開了,走到一半,又停下回頭道:“我叫楊穎,你叫什么?!?
“黑馬?!眳乔诘氐馈?
見吳勤報出代號,她眼睛轉(zhuǎn)了一下,就出去了。
吳勤則繼續(xù)悠閑地睡起了覺。
差不多半個小時后,吳勤被外面隱約的爭吵聲給吵醒了,睜開眼睛,只覺那股能量恢復(fù)的非常好,精氣神也好了些。
起身朝外走去,就見楊穎在不遠(yuǎn)處和那個年輕爭吵著。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