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冷冽的劍氣充斥著的殺意久久不能散去,所有人都驚在了原地,那殺氣實(shí)在是太駭人。
殺氣毒劍戟,嚴(yán)風(fēng)裂衣裳。1
那殺氣如暴雪之中的狂風(fēng),冷冽刺骨,遍體生寒。
很難讓人想象,這殺氣竟然是從一個(gè)不過二八年華的年輕姑娘身上傳來(lái)的。
路游依看著石心娘娘那被砍成兩半的身體,那雙眼睛還盯著她,傷口處被寒氣凍住,凝成紅色的冰霜。
她還沒有死,路游依覺得稀奇,這樣的傷口是個(gè)人就會(huì)死掉了才對(duì)。
路游依蹲下身子打量著石心娘娘的傷口,那里被凍住但是模糊間也能看見里面的細(xì)胞再生,如此快速的恢復(fù),真是稀罕:
“你到底是何物?”
如此看來(lái),她定然不是人類,只是路游依好奇她屬于什么。
“她...咳咳...她是善妖...咳咳...”那邊望禹戈踉踉蹌蹌的走過來(lái),他捂著胸口走兩步一晃,搖搖欲墜,衣衫上滿是鮮血,嘴角更是狼狽,見望禹戈這樣路游依一愣,然后站起身看著望禹戈朝著她走過來(lái)。
他踉踉蹌蹌的走到路游依面前剛要開口說什么忽然腿下一軟,整個(gè)人往前仰去,靠在路游依的肩膀上,路游依伸出手環(huán)住望禹戈。
她感覺到望禹戈的氣息微弱,渾身都是血腥味,不由得眉頭一皺,連忙丟下手里的劍,用手緊緊抱住望禹戈慢慢的屈膝跪坐在地上,她一手扶著望禹戈的頭,一手探望禹戈鼻孔的呼吸。
嗯,有氣,沒死。
路游依從玉佩里掏出一瓶極品回血丹然后塞進(jìn)望禹戈的嘴里,等著他的反應(yīng)。
望禹戈就感覺嘴里一股甘甜然后下一秒一股暖意蔓延五臟六腑,原本如同鈍器鉆心的痛感一下子得到了緩解,那股暖洋洋的感覺,讓望禹戈緊縮的眉頭舒展開來(lái),慢悠悠的,他睜開了眼,看見的是路游依那張帶著擔(dān)心的俏臉。
“感覺怎么樣?”
路游依一臉擔(dān)心的問。
“咳咳...好多了。”
望禹戈最先注意到的是自己躺在路游依的懷里,那胸前的柔軟帶著一股清甜的冷香,少女青澀又柔軟的身體讓望禹戈不由得臉頰一紅,連忙別過臉不敢去看路游依。
太近了...實(shí)在是太近了?。?
“那就好?!甭酚我浪闪艘豢跉猓粗砀晗掳蜕先际茄?,從玉佩里拿出手帕替望禹戈擦拭,結(jié)果剛碰到,望禹戈就好像那驚弓之鳥一樣,連忙躲開,然后站起身表示自己沒事了。
“那也應(yīng)該擦一擦吧,多少我們也要愛干凈才是?!甭酚我勒A苏Q劬粗砀昴菑埬樀?,原本好看的臉蛋現(xiàn)在臟兮兮的,還一股血腥味。
望禹戈被路游依這么說,弄的臉一紅,怎么說也是一個(gè)活了兩輩子的人了,竟然被一個(gè)十幾歲的小姑娘嫌棄,望禹戈的臉面有些掛不住,他紅著臉接過路游依手里的手帕表示他自己來(lái)。
看著害羞的不行的望禹戈,路游依忍不住心里感嘆,果然還是一個(gè)小孩子啊。
凈放屁,他都活了兩輩子的人了,加一起歲數(shù)都趕上你祖宗大了,什么小孩子,別被他外表蠱惑了好嗎。系統(tǒng)聽到路游依說的話恨不得抽她一個(gè)大巴掌,這個(gè)家伙明明平時(shí)挺聰明的,怎么老是說這些糊涂話?
......
路游依沒說話,她見望禹戈確實(shí)沒什么大礙后,就把注意力看向那個(gè)還活著的石心娘娘,傷口處的冰霜相比較之前融化了很多,甚至已經(jīng)有鮮血流出來(lái),普通的劍氣殺不了啊。
“善妖?那便是妖物嘍,唔~難辦呀,我既不是寺廟里的和尚,又不是道教里的道士,只是一個(gè)第一劍客,怎么打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