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說說我這丫頭怎么了?”侯府六小姐問道。心里面隱隱的一陣期待,說吧我的五姐姐,讓大家都知道你沒管住相公,讓一個丫頭偷偷的爬了床......
“妹妹的這丫頭手腳不干凈,竟然大著膽子偷了我的百鳥朝鳳簪?!崩铈蛑浇俏⑽⒁恍Γ斐隼w纖玉手,撥動了一下紅箋頭上插著的那支百鳥朝鳳簪,鳳翎帶著點(diǎn)綴的黑珍珠微微顫抖,展翅欲飛一樣。
鳳翎上點(diǎn)綴的黑珍珠在李姝的劃動下,光彩奪目,它并非單純的黑色,在陽光下色彩斑斕,并且隨著珍珠顫抖而變換色彩。
單單是鳳翎上點(diǎn)綴黑珍珠少說也有數(shù)百兩銀子,還不一定能買得到。
古代的黑珍珠可不像現(xiàn)代這般可由人工培養(yǎng),它的生長條件極為苛刻,只有一種黑蝶貝可以孕育黑珍珠,但是這種黑蝶貝在蒼茫大海上也是少只有少。
所以,這支展翅欲飛百鳥朝鳳簪絕不是紅箋這種丫鬟能擁有的,那么就只能是偷來的了。最重要的是,紅箋頭上這支跟李姝蟬鬢上插著另一支百鳥朝鳳簪幾乎一模一樣,原本就屬于一對。所以,從理論上來講,紅箋頭上插的這支簪子就是偷的李姝的了。
當(dāng)然,這也是理論上,實際上怎么樣......
“姐姐,恐怕其中有什么誤會吧,我這丫頭以前......”
侯府六小姐用手帕捂著小嘴,眨著眼睛問了一句,她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子,怎么從爬床偷吃腥變成了盜竊了,而且這丫頭是她親眼看著端著醒酒湯去前院勾搭朱平安的,不可能拐到李姝的院子去偷什么簪子。再說了,很明顯李姝的這簪子是一對,如果之前被偷了一支的話,李姝是不會帶著一支出來的;如果不是之前偷的,那紅箋怎么能從李姝頭上偷走簪子呢,還唯恐別人不知道的插在自己發(fā)髻上,又不是憨的。
“怎么著人贓俱獲了,妹妹反倒是懷疑其姐姐來了?”李姝嚶唇勾出一抹諷刺的微笑,反問道。
“沒有,姐姐誤會了,妹妹怎么會懷疑姐姐呢。”在李姝的目光下,侯府六小姐搖了搖頭解釋道。
“哦,那就是我誤解妹妹了,為了向妹妹賠個不是,那便由姐姐替妹妹好好管教管教這丫頭?!?
李姝說話時,蟬鬢上百鳥朝鳳簪便搖搖曳曳的,宛如展翅欲飛似的,將李姝白皙的俏臉蛋襯托的愈發(fā)嬌美奪目。
“怎么著,想要咸魚翻身???”
說完,李姝便不再管侯府六小姐等人,而是轉(zhuǎn)過身看著紅箋,伸出纖纖玉手輕輕的拍了拍紅箋的臉蛋,俏臉蛋上綻開了冷笑。
紅箋嘴里被堵著破布,嗚咽搖頭,臉色慘白。
“告訴你,咸魚翻了身?!?
“還是咸魚!”
李姝漆黑如墨的眸子盈著水波,嘴角微微上彎,帶著譏諷的笑意道。
“我的東西,別碰!看都不許多看一眼!懂了嗎?”
說到這,李姝轉(zhuǎn)過頭掃了一圈眾人,有意無意的落在了侯府六小姐那邊片刻,然后又轉(zhuǎn)了回來灼灼的看著紅箋,伸出纖纖玉手,用指甲勾起了紅箋的下巴,勾著唇角說道,聲音卻讓眾人都能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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