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芳芳和紀(jì)華蘭并沒有多待,等林宛紓把田螺倒出來,兩人就各自拎著自己的桶子回去了。
院子里再次剩下夫妻倆,小苗苗還沒起床。
角落里拉著一條繩子,應(yīng)該是之前的家屬留下的,林宛紓找塊抹布把繩子擦干凈,就將桶子里洗干凈的衣服抖開攤在繩子上。
秦衍則拿起砍刀,繼續(xù)劈剩下的木柴。
夫妻倆雖然各自忙活,可一抬眼就能看到彼此。
感覺到男人時不時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林宛紓臉微紅。
頓了頓,她才狀若無意的找了個話題道:“哪來這么多柴?”
昨天她在廚房里看到的都是不大不小的樹枝,并沒有這么粗的木柴。
“屋后面的老高送來的?!?
老高就是汪春玲的男人高望津。
“送這么多,他們還有得用嗎?”
林宛紓都有些過意不去了,才剛來就欠了這么多人情。
“別擔(dān)心,他家柴多得是?!?
高望津平時有空就去山上撿柴,整個家屬院就沒有誰的柴火比他家多的。
而且他們是戰(zhàn)友,并不會計較這些,到時候他在別的地方給他添補回去就好了。
聽他這么說,林宛紓也就沒再糾結(jié)。
衣服掛好以后,她走到他跟前,準(zhǔn)備把旁邊劈好的柴抱回去。
地上還剩下五六根木柴沒有劈完。
秦衍照例手起刀落,一刀下去,木柴就分兩半。
男人胳膊上的腱子肉隨著發(fā)力一鼓一鼓的,小麥色的肌膚在清晨陽光的折射下,仿若透著金屬般的光澤,屬于雄性的陽剛美直擊人眼球。
雖然已經(jīng)見過他劈柴的模樣,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林宛紓這會卻莫名的有些挪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