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浩龍沒想到我這么能打,一個人,把十多個手拿鐵棍的安徽幫的人,給打得抱頭鼠竄。
他臉色有些發(fā)白,身子有些發(fā)抖。
看得出來,他有些后悔了,后悔來找我的麻煩。
叫輝哥的男子,臉色明顯也不是很好看,他大喊大叫道:
“媽的,一群廢物東西,十多個人,還打不過人家一個人,你們特么的都是干什么吃的,趕緊出來給老子上啊!”
但那些安徽幫的人,被我給打怕了,硬是沒有勇氣敢再出來。
我看著叫輝哥的男子,冷聲道:“我跟你們安徽幫的人,無冤無仇,就因為黃浩龍給了你一點好處,你非要帶人來找我的麻煩,還揚要廢了我一條腿,那今晚,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說完,我掄起手中鋼管,就朝孫輝砸了過去。
孫輝是這群安徽幫的頭,我只有把他徹底給打怕了,以后才不敢再來找我麻煩。
孫輝見我掄起鋼管,就朝他身上砸,嚇得連忙掄起鐵棍,跟我對敲。
但他不管是力道,還是速度,都不是我的對手。
兩個回合下來,就被我一鋼管砸到了手臂上。
疼得他手中的鐵棍都拿不穩(wěn),掉落在地。
與此同時,我一腳,踹在了孫輝的肚子上。
他整個人都被我踹飛起來了。
狠狠撞在了墻壁上。
從墻壁上滑落在地后,我根本不給他反應(yīng)過來的機會,沖上去,揮舞著手中鋼管,在他的小腿上,狠狠敲了兩下。
咔嚓!
都能聽到骨裂的聲音。
“啊!”
緊接著,孫輝發(fā)出痛苦的慘叫,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朝我求饒道:“兄弟,別打了,我錯了,我不該帶人來找你麻煩的,都是黃浩龍這個煞筆,是他要對付你,冤有頭債有主,你就饒我這一次吧?!?
“現(xiàn)在知道錯了?”
“不好意思,晚了!”
“黃浩龍我不會放過,你,我也一樣不會放過?!?
我也殺紅了眼,掄起鋼管在孫輝的小腿上狂砸。
孫輝嘴里發(fā)出的慘叫聲,比殺豬聲還要凄厲。
黃浩龍徹底被嚇破了膽子,拔腿就想要跑。
但他剛跑到門口,就撞見了上來的楊威和他的兩個小弟。
“楊威,幫我把他給攔下!”
我扭頭對著楊威說。
楊威和他的兩個小弟,立馬抓住了要逃跑的黃浩龍。
“放開我,放開我!”
黃浩龍大喊大叫,不斷掙扎,但哪能掙脫三個人的束縛,直接被按在了墻上,動都動不了一下。
我拿著鋼管走了過去,二話不多說,掄起鋼管就砸在了黃浩龍的肚子上。
“啊!”
黃浩龍吃痛不住,連連求饒,“不要打了,我錯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洪宇,你看在王雪的面子上,就饒了我吧!”
“媽的,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說再也不敢了,可結(jié)果呢?轉(zhuǎn)頭就找人來對付我。
而且我上次就是看在王姨的面子上,才對你手下留情的,今晚,還想讓我對你網(wǎng)開一面,不可能了。
這一次,我不把你徹底打怕,我不信洪,我要你以后,看見我,就像是老鼠看見貓一樣,從血液里感到恐懼?!?
隨后,我又掄起鋼管,在黃浩龍的肚子上以及腿上,狠狠敲了七八下。
黃浩龍倒在地上,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拿鋼管砸出了內(nèi)傷,開始大口吐血。
安徽幫的那群人,看到這一幕,全都嚇得瑟瑟發(fā)抖。
“哥,別再打了,再打該出人命了。”
這時,楊威死死抱住了我。
直到這時,我才逐漸冷靜下來。
剛才殺紅了眼,體內(nèi)腎上腺素飆升,腦子里不管不顧,只想著把黃浩龍這王八蛋給打怕,讓他以后再也不敢來找我的麻煩。
冷靜下來之后,我也感到一陣后怕。
這要是再打下去,非出事不可。
黃浩龍真要是被我給活活打死了,或者是被我打成了重傷,我肯定逃不了責(zé)任。
賠償是小,搞不好得蹲監(jiān)獄。
我放下手中鋼管,一腳踩在了黃浩龍的身上。
“把從王姨屋子里搜到的錢和首飾,都給我拿出來?!?
黃浩龍哭著說道:“哥,我一分錢沒拿,都給了輝哥?!?
我目光一轉(zhuǎn),看向了躺在地上的孫輝。
孫輝嚇得渾身哆嗦,連忙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沓現(xiàn)金和一條金項鏈、一個金戒指。
他讓一個安徽幫小弟,送到我手里。
“只有這些?”
我皺了皺眉。
“對,只有這些?!?
孫輝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答著。
我看他也不像在說假話,立馬猜到我放在床底下的行李包,這群人并未翻開來看。
也是,就我那行李包,說得好聽點是行李包,其實就是一個蛇皮袋。
誰能想到,一個蛇皮袋里,會裝著一萬多的現(xiàn)金。
把現(xiàn)金和金項鏈、金戒指揣進口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