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只是研究院的科研人員,他實際掌管著整個西南地區(qū)的軍工研發(fā)項目,牛逼大發(fā)了。”
    蘇綰綰眸光一閃,
    輕輕捏了捏雪兒的爪子示意她知道了。
    她抬頭正要說話,
    宮渤翰卻率先開了口:
    “陳同志,”老人神色和藹道:“我理解你的心情,
    如果是我家閨女冒險救一個陌生人,我這把老骨頭也得擔(dān)心得睡不著覺?!?
    陳長安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對方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宮渤翰繼續(xù)道:
    “但蘇同志是一位熱心腸的好同志,也是位善良的人,那天要不是我有幸遇到她,
    我這條腿只怕早就廢了,說不定命都沒了。
    你知道嗎?
    她不僅僅救了我的命,還救了我手頭那個重要項目?!?
    他的聲音很輕,輕得只有陳長安能聽到,不知為何,宮渤翰就是特別信任陳長安:
    “陳同志,你是軍人,應(yīng)該知道這個有多重要吧?!睂m渤翰倒不是給自己臉上的貼金,
    也不是他怕死,
    更不是要炫耀什么,而是他若是真死了,
    這個項目務(wù)必會擱淺,而且時間不限,那華夏的軍工不知又要凝滯多少年。
    他拍了拍陳長安的肩膀,由衷敬佩:
    “你有這樣的愛人,該驕傲才是?!?
    陳長安的拳頭松了又緊,緊了又松,心里明白他說的是對的,只不過私心作遂,
    讓他更偏向自家媳婦兒。
    最后他長嘆一口氣:
    “對不起,宮教授,我不是怪她救了您我只是”他看了一眼妻子,欲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