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均看了一眼,就挪不開視線,笑道:“好姐姐,你的皮膚可真好,讓我摸摸?!闭f著,就過去揉了揉林嫻俏臉。
林嫻打開他手,嗔道:“討厭啦。”
張均打蛇隨棍上,一把將她抱在懷里,輕聲道:“嫻姐?!?
林嫻玉頰微紅,扭動著嬌軀道:“小弟你要干嘛。”
張均眨眨眼:“不干什么,就是抱一抱,親一親。”說話時,就把嘴湊將過去,將那玉唇吻住。
二人親熱不止一回了,都能很快找到彼此的興奮點。所以不片刻,林嫻已經(jīng)嬌喘微微,俏面潮紅,小口里發(fā)出陣陣淺吟低唱。
張均見還沒怎么著呢,林嫻就已經(jīng)這副樣子,他不禁食指大動,輕輕將她衣衫褪下。
此刻,林嫻玉體橫陳大床之上,只穿了一個紅色的小內(nèi)內(nèi),胸罩只能蓋住半只乳球,顯得煞是誘人。
張均也只剩下一只平角褲,他一只手撫著咪咪,一只手在林嫻小腹隆起的地方輕輕撩動著,表情似笑非笑。
林嫻渾身顫抖著,她雙手抓著床單,腦袋使勁往后撐起,一雙玉巒高高聳起,輕咬著唇兒,似乎要咬出血來。
張均將身子貼近了,隔著薄薄的布料,將那只堅硬似鐵的二當家緊抵門戶之前,低聲道:“好姐姐,舒不舒服?”
林嫻紅著臉道:“不舒服?!?
張均壞笑一聲,手指一勾,就將窄窄的小內(nèi)內(nèi)拉開,然后又把二當家拿將出來,直接叩關(guān)而入。
林嫻周身如燒火般紅艷一片,感受著張均的勇猛,她似飛入了云端一般,然后顫抖著緊緊抱住了張均的腰軀。
這場征戰(zhàn)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張均年輕火盛,依然意猶未盡,還要抱著林嫻求歡。林嫻被他弄怕了,哀求道:“好弟弟,我下面被你弄得痛,饒了我吧,改天好不好?!?
張均心中疼惜她,便只將她摟在懷里溫存。
天色暗了下來,二人洗過身子便一起到餐廳用飯,并商量后天祝壽的事。吃過飯,林嫻提議開車去兜風。
酒店就能提供租車服務(wù),二人于是選了一輛性能不錯的車子,在霓燈影下穿梭。
張均開車的水平現(xiàn)在已經(jīng)練得不錯了,而且他反應快,一些老師傅開車都未必有他的層次。
車子行駛到一座吊橋的時候,迎面開來一輛紅色跑車,那副駕上的人突然一揚手。就聽“啪”得一聲,一大片東西就糊在了車窗上,完全遮擋了視線。
對面車上的人一陣怪笑,與張均的車擦身而過。
林嫻大怒:“該死!”
張均也是皺眉,好好的心情被對方給破壞了,他冷哼一聲,示意林嫻系好安全帶,然后猛打方向盤。車子發(fā)出一聲尖嘯,突然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急轉(zhuǎn),然后猛然加速,朝那輛挑釁的車子追過去。
林嫻勸道:“小弟,我看算了,這種人哪里都有?!?
張均冷冷一笑,從車下拿起一個飲料瓶子,然后拉開拉鏈,對林嫻道:“嫻姐,快,接點尿?!?
林嫻紅了臉,啐道:“沒正經(jīng),你接尿做什么?”
“當然給他們喝嘍?!睆埦皭阂恍?,“敢耍咱們,不付出點代價怎么行?”
林嫻想到張均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由吃吃發(fā)笑,然后扶住張均的
二當家,對準了瓶口。
這泡尿不小,五百毫升的瓶子都被尿滿了。
林嫻小心地擰上瓶蓋,偏開腦袋嗔道:“真難聞?!?
張均“嘿嘿”一笑:“尿能好聞嗎?一會讓那幾個畜生好好聞,狠狠聞!”說完,車子突然加速。
幾分鐘后,張均追上了那輛紅色跑車。對方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它,也立即開始加速,兩輛車一前一后,在公路上追趕。
雖到晚間,路上的車依舊不少,兩人的車子都不敢開得過快。到底是張均的水平更高,終于尋了一個機會,順利超車。
這時他突然跳到后面座位,讓林嫻代替他駕駛。然后,他擰開尿瓶蓋子,對后面車上三個青年人笑道:“龜兒子,請你們喝尿!”
說著,他將瓶口沖后,左右一抖。尿液化作漫天雨花飛酒后方。那三人可是開的敞篷跑車,雖說擋風玻璃擋下了大部分,可還是有一小部分濺到他們頭臉之上。
車上三人鼻中都聞到尿液的氣味,臉上的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開車的青年二十歲左右,他怒叫道:“追上去,弄死他!”
于是車子狂飆,突然就朝張均的那輛車子撞過去。
張均冷笑一聲,重回駕駛座上接替林嫻。眼看后方車子沖過來,他突然微擺車身,一下就閃開了對方的撞擊。那紅色跑車一撞擊不成,反而一下子沖到了前面。
兩車并行的一瞬間,張均看到對面車上三人。這三個人的頭頂上隱約都有一層灰色的死氣籠罩,陰森可怖。沒錯,就是死氣,這是他見到灰氣后潛意識里想到的詞匯。
他吃了一驚,定睛再看的時候,那灰氣又消失了。
意識到有什么不對,他連忙踩下剎車,而前方的跑車則一下子沖出很遠。就在這時,一輛大貨車呼嘯著從紅色跑車對面沖過來。
或許是貨車司機打盹了,又或許是走神了,總之大貨車筆直地撞向紅色跑車。兩邊的速度都太快,誰也不可能閃開。
“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