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興頭上的葉玲瓏看到顧云深臉色頓時一變,如同吃了蒼蠅般惡心:“你們怎么來了?”
“能不能別陰魂不散?看見你們就惡心!”
葉玲瓏有些惱火,本身是和秦川出來放松心情、順便約個會、享受點浪漫時光的。
誰知道又撞見了這一對狗男女。
秦川的心情固然不會好,就連她的好心情也順帶著毀了。
顧云深盯著葉玲瓏,眼中毫不掩飾地掠過一抹貪婪的火熱。
不得不說,這女人似乎又妖嬈性感了幾分,在勾魂攝魄這方面,蘇清歡確實差了她一籌:
“葉小姐要是喜歡寶玉,可以聯(lián)系我,何必來這種粗人扎堆的地方呢?”
顧云深的眼神充滿了赤裸裸的侵略性,恨不得立刻將眼前這具充滿致命誘惑的身體就地正法。
葉玲瓏眼中閃過強烈的厭惡,身子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幾乎貼在了秦川背后。
秦川可是能讓天海首富張康陽下跪的男人。
對付眼前這狗雜種,還不是輕而易舉?
蘇清歡則目光灼灼地緊盯著秦川,眼神復(fù)雜到了極點,帶著濃濃的陰郁。
秦川才剛從家里搬出來沒幾天,竟然真的和葉玲瓏這個妖媚賤人搞到一起了!
先是吃飯時碰到,又在張家碰到,如今在這賭石場居然又碰上了!
滿心苦澀翻涌的蘇清歡死死盯著秦川:“你們……你們真在一起了?”
秦川沒有說話,只覺得有些荒謬可笑。
蘇清歡自己都和顧云深形影不離了,他難道還不能和葉玲瓏在一起?
這種既想……又想……的態(tài)度,實在像個矯情的綠茶婊。
察覺到蘇清歡對秦川那剪不斷理還亂的復(fù)雜情緒,顧云深的目光終于如毒蛇般鎖定秦川,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氣。
“怎么?難道你這廢物也對賭石感興趣?”
秦川眼中寒光一閃:“跟你有關(guān)系嗎?”
“你這該死的垃圾,就跟只蒼蠅一樣圍著人嗡嗡轉(zhuǎn),實在令人作嘔?!?
顧云深眼睛危險地瞇成一條縫:“蒼蠅?”
“天熱,蒼蠅確實很多呢!”
“不過賭石這種東西可不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能玩兒的。怎么,有沒有興趣一起玩玩?”
顧云深對眼前這個小白臉恨得咬牙切齒。
但在徹底弄死他之前,或許可以先借這塊墊腳石好好裝一把。
也好讓蘇清歡和葉玲瓏這兩個女人睜大眼睛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強者!
對于賭石,他自認(rèn)頗有造詣,還真沒虛過誰。
這次正好借機在兩個極品女人面前大展身手。
“有沒有興趣賭一把?”
秦川突然笑了。
這蠢貨,是把自己當(dāng)成他裝逼的墊腳石了?
不過,他正求之不得。
右眼能窺見因果絲線,還擁有透視之能,更別說那些蘊含濃郁靈氣的石頭對他如同黑夜明燈般清晰可辨。
跟自己賭石?這不是自掘墳?zāi)故鞘裁矗?
“那我倒要討教討教了,你想怎么賭?”
聽到秦川應(yīng)戰(zhàn),顧云深忍不住笑了。
正愁沒機會踩人呢,這小白臉就把臉主動湊上來了!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不如這樣,你我各挑一塊原石,當(dāng)場解開,看看誰開出的翡翠價值更高,誰就贏,如何?”
秦川點頭:“沒問題!”
這家伙擺明了沒安好心,現(xiàn)在提出賭石,不過是想踩著自己顯擺罷了。
那他也不介意,陪這個不知死活的蠢貨好好玩玩。
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誰才是那個真正的瞎子,很快就能見分曉。
“不過既然要賭,至少也得玩點兒彩頭吧?”
“就這么干巴巴地賭,可沒意思?!?
聽到秦川主動提彩頭,顧云深微微一怔,隨即嗤笑出聲:“還要跟我玩彩頭?”
“小子,你還是第一個在賭石面前對我這么囂張的人!”
“那彩頭就一個億,如何?”
“玩得太小,我可提不起半點興趣?!?
顧云深點上顆香煙,囂張地站在秦川面前,煙霧繚繞中眼神滿是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