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在干什么?”
方知硯走到嚴靜旁邊,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而昏昏欲睡的嚴靜也終于是抬起頭。
她迷迷糊糊地看向四周,接著又突然驚訝地開口道,“呀,他們怎么都走了???”
“那我也走了,知硯,拜拜,我們下次見?!?
嚴靜揮了揮手,抬腳就往路邊走過去。
然后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假裝的,總之,兩條細長筆直的腿打了一個絆,直挺挺的就往方知硯這邊倒過來。
方知硯面無表情地側過身,躲開嚴靜的這一倒。
而嚴靜也瞬間瞪大眼睛,踉蹌著往前走了幾步,穩(wěn)住身形。
不過,她似乎還有后續(xù)。
身形穩(wěn)住之后,整個人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再度往方知硯身上撲了過來。
方知硯的身后,就是花壇。
這要是躲開,給嚴靜身上磕個口子,那就不好收場了。
所以他也沒躲,任由嚴靜撲向自己身上。
短暫的沉默之后,嚴靜不動了,好像睡著了一般。
方知硯嘆了口氣,伸手捏住嚴靜的手腕給她把脈。
那脈搏,跳動之快,怎么可能睡著呢?
方知硯搖了搖頭,“還趴?”
“你是不是對我們兩個人的職業(yè)還有什么誤解?我看不出來嗎?”
話音落下,嚴靜連忙睜開眼睛,一臉尷尬而又羞惱地從方知硯挪開。
“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她氣惱地開口道。
“嗤?!?
方知硯嗤笑一聲,“你在這兒給我表演醉拳呢?花里胡哨的,還往我身上撲,想干什么?”
“賴我這里不走啊?”
“方知硯!”
嚴靜羞得直跺腳。
她還以為自己假裝的有多好,殊不知在方知硯的眼中,可笑得跟馬戲團表演一樣。
“嚴靜,你想干什么?。空T惑我嗎?喝醉了給我機會?”
“我對你沒有興趣啊。”
方知硯聳著肩,“你勾引我,還不如勾引鄒森森來的機會大。”
“胡說八道,什么勾引!”嚴靜不肯承認,但整個人臉紅得已經跟猴屁股一樣了。
“我就是剛才有點醉了,沒站穩(wěn)而已?!?
“行?!狈街廃c頭,“趕緊回吧,你的意思我能不明白嗎?”
“還不如跟馮朗好好學學,老老實實地提升自己的醫(yī)術,比什么都重要?!?
“蘇玉私生活混亂,她的下場你沒看到?”
“你也不是個傻姑娘,整天搞這些亂七八糟的干什么?”
“只要醫(yī)術扎實,我會給你推薦,別說省一院,就是宋鎖的骨科團隊,我也會讓你去?!?
“明白嗎?”
方知硯雙手抱在胸口,就這么看著嚴靜。
而聽著這話,嚴靜更加無地自容。
她覺得自己在方知硯面前好像被扒光了一樣,什么小動作都被看得透透的。
可方知硯的話,又讓她突然有些委屈,感動起來。
大晚上的,一時沒忍住,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
方知硯嘆了口氣,“不是,你哭什么呀?”
“我沒哭!”
嚴靜倔強地轉過頭,背對著方知硯,一邊抹眼淚一邊哽咽。
“眼淚都差點甩我臉上了,還沒哭。”
方知硯有些無語。
“我沒有!”
嚴靜使勁兒抹了把臉,氣得跺腳又轉身看向方知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