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草掙了掙,想要去推他,卻被魏澤圈固住。男人一手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后,一手撩開她的裙衩。
“咱們在鏡前試一試……”
禾草自然不肯,怎奈拗不過他,戲鬧到最后只得由著他來,真真是羞云怯雨,萬種妖嬈,事畢,禾草被魏澤抱回床榻之上,無論他怎么哄,她只把頭埋在被子里不出,也不答話。
“心肝兒,你也太害羞了些?!?
“哪有你這樣,那般姿態(tài),跟青樓的姐兒有什么區(qū)別?!焙滩輾庹貜谋恢新冻鲱^來。
魏澤見她肯說話,當下一笑,戲說道:“喲,了不得,娘子還去過青樓呢?!?
“誰跟你嬉鬧?!焙滩蒉D過身,背對著他。
“你看看你,就是青樓的姐兒又怎么樣,那不也只在我一個人面前么,也是我一人的姐姐,娘子若是計較這些,為夫也當一回小官兒,隨你怎樣調弄,我都生受著,如何?”
禾草扭過臉,眉目低橫,秋波斜睨:“此話當真?”
魏澤挑了挑眉,笑里有戲:“當真?!?
禾草清了清嗓子:“夫人我累了,今兒且先放過你?!?
說罷,見身后沒了動靜,轉身又看,卻見魏澤靠坐到床頭,低著眼似是在想事情。
“怎么了?”
魏澤回看過去,她如今是他的妻,亦是大夏的一國之母,很多事情,包括國事,沒必要對她隱瞞,而且,兩人一路走到今天,彼此之間有牽絆和信任緊緊交纏,融為一體。
“過些時日,西縉那邊要來人?!?
“西縉?”
“是,西縉的平陽王來大夏獻禮進貢?!?
“怎么突然來獻禮?”禾草問道。
魏澤笑著捏了捏她小巧的下巴:“看你糊涂的,你的生辰,我已讓內(nèi)務府和禮部開始籌備?!?
禾草自己都不記得自己的生辰,難為他還記掛著。
“隨意一些得了,弄大動靜做甚?!?
“這個你不消操心,我已有安排?!?
禾草扯回話頭:“哥兒,你是不是對他們有所顧慮?!?
“戰(zhàn)敗之國而已,何足以讓我顧慮,只是他們此行目的不簡單,不想這些賊囚壞了你的生辰宴而已?!?
“你也別太憂慮,宮里護衛(wèi)眾多,這些人就是有賊心也無賊膽?!?
魏澤點頭,這倒也是,區(qū)區(qū)一個西縉平陽王,他倒不放在眼里,不過仍不能掉以輕心,魏澤向來謹慎。
這日,天氣正好,陽光暖融,禾草乘著宮里的馬車帶著三個孩子去了戴良玉的公主府,留至午時,在公主府用了飯食,飯畢,兩人在園中閑步,兩家的孩子們則在園中玩鬧,鬧了一會兒,困意來了,嬤嬤們帶著孩子們下去休息。
“我回府里看一看,有些時候沒回去了,正巧看看二丫和阿贊?!?
禾草搬至皇宮后,府里仍是他們這些老人兒守著。
戴良玉說道:“那我陪著你一道罷?!?
禾草擺了擺手:“你呀,還是別亂走了,就在家里,肚子月份小,需要格外注意些。”
戴良玉現(xiàn)下又懷了一個,且害喜厲害,吃什么吐什么,走路走時間長了,眼前就發(fā)黑,有一次差點栽倒在地,幸好當時有侍女從旁照看著。
出了公主府,禾草上了馬車,徑直往魏府行去,不經(jīng)意打起車簾,往街市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