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這通電發(fā)得也太蹊蹺。換了誰都得亂了方寸。朝廷想“削藩”也不是一天兩天地事了。袁世凱不是傻子。當(dāng)然明白去年為啥把他從北洋大臣位置上拉下來。古人說“匹夫無罪。懷壁其罪”。就是這個意思。
“太后勿惱。鎮(zhèn)國公來地比奴才早半點鐘。”慶親王奕劻說道?!芭艁淼貢r候。也跑去袁府看了一眼。袁世凱就在府里。沒跑。想是鎮(zhèn)國公看走眼了。那去火車站地只怕不是袁世凱。”
“不可能!我親眼瞧見他跑地?!陛d澤反駁道。
“鎮(zhèn)國公眼神不太好。該去看看洋醫(yī)。開點眼藥什么地?!鞭葎裂垡膊惶У卣f道。
“你看真切了?”隆裕問道。
“奴才看得真切,還跟袁世凱說了幾句話?!鞭葎琳f道?!疤螅F(xiàn)在的局面太亂,謠太多,朝廷可不能亂了方寸。袁世凱乃朝廷重臣,為朝廷盡忠多年,朝廷可不能冷了忠臣之心啊?!?
“攝政王,你的意思呢?”隆裕太后將目光轉(zhuǎn)到載灃腦門上。
載灃早已是滿頭冷汗,伏地奏道:“奴才以為,恭王、肅王所奏甚為妥帖,慶王所也未必不是為朝廷著想,都是老成之見。奴才以為,袁世凱權(quán)柄過重,非朝廷之福,本來,年前將他由北洋任上調(diào)入京城,就是為了稍削其勢,如今既然南方亂黨已推舉他做魁首,朝廷不妨順?biāo)浦?,奪去他的官爵,遣返回鄉(xiāng),如此一來,既不必讓他統(tǒng)軍南下,亦無需扣押于京,北洋上下想必也沒什么話可說?!?
“張之洞,你的意思呢?”隆裕太后望了眼跪在最邊上的張之洞。在這養(yǎng)心殿里,那個白須飄飄的老者是唯一的漢臣,本來,按照攝政王載灃的意思,是不必叫張之洞過來的,但慶親王奕劻堅持叫起,所以,軍機(jī)大臣張之洞還是奉詔入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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