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一點點疼,那你給看看。"大夫人聞,臉上露出笑,"娘也想與你說說話。"
沈玉點點頭,"那今晚我和娘一起睡。"
大夫人臉上露出笑意,看向沈縉,"今晚,你去睡書房。"
沈縉:"......"
但難得看到沈玉和顧氏親近,便也妥協(xié)了,道:"也好。"
沈玉笑著道,"爹爹,就借娘一晚。"
"你這個孩子!"沈縉鬧了個大紅臉,他家這個三姑娘性子可真是不靠譜。
之前追著三皇子滿世界跑,如今跟個小瘋子一樣滿世界喊打喊殺,誰都敢算計。說起話來也是沒大沒小,卻偏生叫人生不起氣來,倒有幾分尋常女子沒有的靈性。
沈馨聞,便笑道,"咱家玉兒便跟那花果山剛跑出來小皮猴兒一樣,我到是喜歡她這活靈活現(xiàn)的樣子,不像是我們,仿佛裝在了套子里。"
"阿姐也是頂頂好的,玉兒還想跟著阿姐學(xué),可惜學(xué)不來了。"
沈玉朝著她笑了笑。
要是沒有那些血海深仇,沒有和雪叟之間的約定,沒有沈戰(zhàn)兩家連接在她身上的利益糾葛,她也是愿意跟沈馨好好學(xué)的。
只可惜,現(xiàn)如今這個局面,她恐怕得握緊手上這把封疆劍,才能披荊斬棘!
幾人進了屋,沈玉給顧氏把了脈,又開了保胎的方子,道,"母親有些體寒,還是調(diào)養(yǎng)一陣子,過些日子才好生。我的開的方子都不傷胎兒,母親可以放心服用。"
她其實是很歉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