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不死心的一口咬在了男人的喉結(jié)上。
顧承淵:?。?!
事發(fā)突然,全然沒有準(zhǔn)備。
沈青芷的這些小動作無異于調(diào)情,如今又被公然鎖喉,渾身的火氣全都被莫名的挑起,再也壓抑不住,一把扣住沈青芷的手腕,一個翻身將其反壓在下面,眼中透著濃濃的貪欲,喉嚨滾動,聲音嘶啞。
“娘子,為夫可是說過,自己挑的火可要自己滅。”
后者卻得意一笑,無比的猖狂。
“可是夫君今日我來月事了,恐怕不變?!?
嘿嘿,今日她可是做足了準(zhǔn)備。
可隨之顧承淵卻不慌不忙,大掌緊緊地扣住沈青芷的手腕,沉穩(wěn)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辦法總比困難多,即便來的月事,娘子也自有辦法,將我這一身的火氣去了?!?
男人溫?zé)岬臍庀錇⒃诙g,沈青芷渾身一顫,聽到顧承淵這么說,渾身一僵,頓時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還未來得及開口,手就被顧承淵慢慢牽引。
一個小時后,沈青芷面如死灰的坐在床上,幽怨的盯著一旁一臉滿足的男人。
某人得了便宜還賣乖,臉上掛著一抹淺笑,將人擁入懷中,語氣柔和。
“夫人為何這般表情瞧著為夫?”
沈青芷氣的咬牙:“我為何這般瞧著你,你心里有數(shù)!”
狗男人!
她都感覺自己的手不是自己的了,特別是虎口處,又酸又澀,而且還十分的僵硬,根本合不攏。
而且這一切全都拜眼前的男人所賜。
早知如此,便是說什么都不可能挑逗這狗男人。
顧承淵眉眼柔和,知曉娘子心生怨氣,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溫柔細(xì)語的安撫著。
“娘子莫?dú)?,聽說來了月事,最是忌諱賭氣生氣,對身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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