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五十兩?”
聽到廖云說了一個五字,何遜稍微松了口氣。
“這李氏商會的珍珠皂雖然好,但也不至于賣到五十兩一塊吧,看來對我們何家影響不大?!?
“家主,不是五十兩,是五百文錢?!?
“什么?!”
聽到廖云的話,何遜頓時頭腦一片空白,差點摔倒在地!
廖云見狀,趕緊上前扶住他。
過了好一會兒,何遜才勉強回過神來。
“你……你說什么?李氏商會的珍珠皂只賣五百文錢?”
“是……是的?!?
廖云當(dāng)然明白,李氏商會的珍珠皂只賣五百文錢,對何家來說意味著什么。
“噗!”
何遜一聽這話,頓時氣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后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爹!”
正好這時,何超走進(jìn)書房,看到何遜口吐鮮血暈倒在地。
“快!”
“快叫郎中!”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郎中給何遜扎完針,他緩緩醒了過來。
“何老爺這是急火攻心,一口氣沒緩過來?,F(xiàn)在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
“我再給他開兩副藥,應(yīng)該就沒什么大礙了?!?
郎中走后,何超從廖云那里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
聽完之后,何超的表情變得扭曲起來。
“媽的,這個姓李的明顯是聯(lián)合曾家給我們挖坑!”
“那個李氏商會就是曾家以前的店鋪,他們是沖著我們何家來的!”
“肯定是曾文靜那個賤人跟那個姓李的有一腿,老子一定要宰了這對狗男女!”
“住口!”
“咳咳……”
何遜一聽這話,急忙訓(xùn)斥道。
“你都這么大人了,做事怎么還這么沖動?”
“都是我們何家自己貪心,想賺珍珠皂的大錢,結(jié)果被人算計了。合約都簽了,你就算把姓李的抓起來又有什么用呢?”何遜看到何超還是這么沖動,急得咳嗽了好幾聲。
何超被老爸一頓訓(xùn),雖然心里火大,但也只能忍下來。
“你快去把你二叔找來,現(xiàn)在只有他能救何家了?!焙芜d說。
“知道了,爹?!焙纬瑧?yīng)了聲,轉(zhuǎn)身就走了。
“你盯著那小子點,別讓他做出什么傻事來?!?
何遜又對旁邊的廖云說,“店里的生意照舊,珍珠皂就先別賣了。等我和你二叔商量完再做決定。”
“是,老爺?!绷卧拼饝?yīng)著,就退下了。
這邊何遜為了珍珠皂的事頭疼得不行,另一邊,遠(yuǎn)在上百里外的黑風(fēng)寨里,蕭長生正被關(guān)在地牢里。
黑風(fēng)寨的地牢里,蕭長生這個平時威武不凡的郡尉,現(xiàn)在頭發(fā)亂糟糟的,一點樣子都沒有了。
“蕭大人,我之前說的那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一個肚子挺大、臉上有道刀疤的男人笑著問蕭長生。
蕭長生睜開眼睛看了看他,心里一陣惡心。
“笑面虎,你要殺要剮隨便,給我個痛快!”
蕭長生知道自己這次剿匪失敗是因為有內(nèi)奸,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到笑面虎手里了,也就認(rèn)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