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車站以后,去接他的人,并不是韓平昀,而是一個他不認(rèn)識的男子,開了一輛不知道是幾手的面包車。
徐乾眉頭微微一皺,明明說好的韓平昀要親自過來的,可今天這個陣勢,似乎是壓根就沒把他當(dāng)回事。
“喂,你叫徐乾是吧?”男子看著徐乾問道,這種說話的方式十分生硬,也顯得沒禮貌。
徐乾眉頭微皺,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只見男子穿了一身臟兮兮的工作服,身上的皮膚黝黑,一看就是經(jīng)常在工地上干活的。
“我是徐乾,你是哪位?”
“我是萬畝和園清理場地的工人,就住在這附近,韓總說讓我順路過來捎個人,這韓總也真是的,自己開寶馬不過來,非讓我一個工人過來捎人,這老板當(dāng)?shù)目烧鎿搁T?!?
“哎呀,還愣著干什么?你快點(diǎn)啊,待會兒我干活遲到了他們要扣我工錢。”
所謂萬畝和園,正是京冀交匯處的地皮,這不禁讓徐乾心里有些不太高興。
就算是傻子也看的出來,分明就是韓家人要給他下馬威,就算韓平昀不過來接他,那派遣公司接待處的人過來也不過分吧?
可他偏偏讓工地上的一個工人來順帶捎他。
這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拿到畫以后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恐怕這一趟京冀之行不會順利。
說實(shí)話,他對未來的預(yù)料還從來都沒有失利過,這算是重生以來最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