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這樣子。
江暖棠的面色更加不自在。
也不知該夸好友料事如神,還是其他。
最終想了想,還是明哲保身,不做回答。
將她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譚衿夏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到底礙于小奕瑾在場(chǎng),給江暖棠留了幾分面子,只瞪了她一眼,轉(zhuǎn)而對(duì)小家伙漾開笑顏:
“小帥哥早上好,我是你干媽——譚衿夏?!?
“來,叫聲干媽給我聽聽?!?
小孩子能化解世間所有憂愁。
尤其當(dāng)這個(gè)小家伙還長(zhǎng)得如瓷娃娃一般精致可人時(shí)。
譚衿夏更是什么怒火都散了,只余下逗弄小帥哥的好心情。
江暖棠雖然理虧,卻也沒到賣子求榮的地步。
側(cè)開身子,擋住譚衿夏的視線,語帶維護(hù):
“沒有見面禮就想做干媽?”
不說還好,一說譚衿夏的心情再次不好,覷了江暖棠一眼,:
“我沒帶見面禮,能怪誰?”
是她沒錯(cuò)。
但——
“公歸公,私歸私?!?
江暖棠堅(jiān)持。
難得的薅羊毛機(jī)會(huì),當(dāng)然不能放過。
譚衿夏也覺得太沒有儀式感。
擔(dān)心小家伙因此覺得不夠受重視,到底沒再堅(jiān)持:
“行吧!那就下次?!?
“等等?!?
譚衿夏正要歇了心思,忽又想到什么,從手包暗格處拿出一串羊脂玉手持。
“這是我前幾天剛托關(guān)系淘到的舊藏——羊脂玉十八羅漢手持。”
看著江暖棠,譚衿夏輕挑眉宇,語帶挑釁:
“怎么樣?這見面禮夠意思了吧!”
江暖棠自是看出那串手持不是一般的羊脂玉。
清楚譚衿夏是下了血本,江暖棠也不再糾纏,笑意吟吟地對(duì)著邵奕瑾道:
“難得你干媽忍痛割愛,還不快謝謝她。”
邵奕瑾見江暖棠心情愉悅,自是沒有拒絕。
輕抿了下唇瓣,對(duì)著一臉期待的譚衿夏道:
“謝謝干媽?!?
聽到那聲稱呼,譚衿夏終于漾開笑顏,在小家伙的額頭上狠狠親了一口,心滿意足:
“真乖!”
......
因?yàn)樵陂T口耽擱了不少功夫,本就緊促的時(shí)間,更加所剩無幾。
等江暖棠一行三人尋到位置坐下。
臺(tái)上主持人剛好出來宣布,比賽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