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咬牙:“是,所以你現(xiàn)在馬上訂機(jī)票回去。”
“這話,你讓你舅來跟我說,畢竟是他邀請的我。”
“......”
所以,舅舅這百年難得一遇的主動接機(jī),哪里是接她,分明接的是薄荊舟這尊鑲金嵌鉆的大佛!
沈晚瓷沒再搭理薄荊舟,反正她這幾天住酒店,祭拜完外公就回京都,也不會有多大的交集。
倒是聶煜城,人家是來祭拜她外公的,是客人,她得招呼著。
于是,沈晚瓷走到聶煜城身側(cè),“住的地方定好了嗎?”
“還沒有,我對云城不熟,等會兒出去看看,隨便找家酒店先住下。”
沈晚瓷拿出手機(jī),“要不我在我住的那家酒店給你訂間房吧,那邊交通很方便,是云城這兩年最繁華的地段,你沒事的時候可以逛逛?!?
她定的酒店一般,沒掛星,不確定聶煜城住不住得習(xí)慣,于是點(diǎn)開評論區(qū)的實(shí)拍照片給他看:“附近還有一家星級酒店,但五星級的話這邊沒有,你如果......”
“不用了,就這家吧,看起來不錯。”
這時候飛機(jī)上其他的人都走沒影了,整條走道就剩他們?nèi)齻€,沈晚瓷說話的聲音清晰的傳入前方薄荊舟的耳朵里。
男人一張臉沉得很,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嘴角下沉。
沈晚瓷和聶煜城去取行李,回頭后沒發(fā)現(xiàn)薄荊舟的身影,她也沒在意。
舅舅給她打電話:“晚瓷,出機(jī)場了嗎?我的車就停在機(jī)場二號出口外面,一輛黑色奔馳,車牌xxxx,你一出來就能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