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希望她再掐自己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直到手腕上掐出傅印子這輩子都無法消解,可縱使是這樣,縱使是把肉掐的生疼,縱使是有千萬語在心頭,他卻無法開口訴說一句。
張開的嘴就像變成了啞巴,喉嚨啞得生疼,卻是從心口傳出來的痛。
他腦中都是倆人在一起幸福的畫面,看著他熟睡的模樣,想起她晚上總會踹被子,他卻總能幫她蓋好。
厲寒爵雙目微暇,半晌,他睜開眼,時間差不多了,他該走了,他站起身,感覺忽的一暈,眼前有些昏暗,可能是剛剛走得太久,也可能是這段時間太過疲憊。
最后關(guān)上房門前,他依依不舍得看了她最后一眼,然后關(guān)上了房門。
已經(jīng)快要凌晨,厲寒爵才離開。
第二天等夏璃月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時分。
夏璃月被中午的太陽照的晃眼睛,臉上的妝還沒卸,已經(jīng)花了滿面。
“啊~”夏璃月一把將被子拉起,蓋在臉上,擁有起床氣的她面對無辜的太陽光線都試圖想要咄咄逼人。
被子鋪滿了全身,甚至蓋住了腦袋,她伸出一只小手去摸索床柜上的手機,好不容易摸到了,手機亮屏一看。
“十二點三十!”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頭發(fā)像雞窩一般亂作一團,不過著已經(jīng)不重要了,她用雙手用力地揉搓著自己疼痛的腦袋,讓本就像雞窩的頭發(fā)看起來更加蓬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