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duì)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來自俄羅斯的選手愛麗絲最先上前來詢問,面色驚駭。
    我笑了笑,輕描淡寫地道:
    “沒什么。只是臨時換了一下對手而已。塞舌爾是個人口不到九萬的小國,讓塞舌爾的所有國民和我們瓦蒂卡努斯的國民調(diào)換可不是什么難事。塞舌爾也沒有信心擊敗俄羅斯。而我以將俄羅斯和日本調(diào)換為條件,讓他們和我們瓦蒂卡努斯對換了國土、國民國籍、國旗、國歌等一切國家元素,之后則以租借領(lǐng)土的方式保持原來的國土居住權(quán)而已?!?
    “原來如此……可是,日本也很強(qiáng)大,日本和俄羅斯人口差不多,他們?yōu)槭裁匆饝?yīng)我們?”一旁的瓦德納也是無比地吃驚。
    我笑著道:
    “正是因?yàn)椴还苁嵌砹_斯還是日本,塞舌爾都打不過,所以我只要以他們輸給任何一方我都允許他們加入我們的國家為條件,他們就不可能拒絕,因?yàn)閷τ谒麄儊碚f,這可是多了一條保命的路?!?
    愛麗絲有些愁眉不展,她道:“雖然我也是來自俄羅斯……可是,我也并不希望和我們國家為敵……”
    我笑著道:
    “那就贏了這場比賽就行了。你們可是我千挑萬選篩選出來的選手??刹灰屛沂??!?
    聽到我的話,幾個人的面色都顯得有些沉重。雖然俄羅斯的選手未必就會比日本強(qiáng)很多,但是因?yàn)楸晃覕[了一道,他們的情緒自然還是顯得有些緊張。
    而另一方面,即便俄羅斯那邊想要將選手更換,他門也不可能置換成華天君。因?yàn)樵谀侵岸?、日本、中根本就沒有選手置換協(xié)議,在華天君的協(xié)議里,他除了要專門對付我之外,還要在日本形勢不妙時出馬參與比賽,因此,在日本獲勝之前,他是不可能再更換國籍了。
    因?yàn)橥叩倏ㄅ购腿酄枌Q選手的問題,比賽場內(nèi)掀起了不小的轟動,但是蒂蘭圣雪對于這暫時的躁動卻并沒有重視,她轉(zhuǎn)向了我全場的選手,然后道:
    “第一場比賽,基因捉迷藏,現(xiàn)在開始?!?
    就在蒂蘭圣雪話音落下間,原本還一片空曠純白的廣場之上突然盛開出了無數(shù)的玫瑰花。不計(jì)其數(shù)的玫瑰花就像是墜入湖泊的雨點(diǎn)激起的水花般朵朵綻放,只不過是十秒鐘,就已經(jīng)將成一片廣場變成了一片玫瑰花園!
    而在這片玫瑰花園中,花的色澤主要有紅、白、粉三種,只不過粉色的玫瑰之中,其花色的濃度卻并不一致。
    蒂蘭圣雪道:
    “比賽的規(guī)則是根據(jù)每一個這片花園中每一位選手所在區(qū)域內(nèi)的玫瑰的花色找出基因遺傳的代數(shù),并且找到最初的紅玫瑰與白玫瑰?!?
    “原來如此,是基因的遺傳定律……”一旁的愛麗絲瞇起了眼睛,“這里的玫瑰花是有一定的布置規(guī)律的。按照孟德爾定律,白色的玫瑰花和紅色的玫瑰花在雜交時,如果兩條染色體相同,那么后代就是白色的或者紅色的,但是如果兩條表達(dá)顏色的染色體顏色不同,那么就會開出粉色的花來,但是如果粉色的花和白色的花,或者濃度不同的粉色的花之間互相參雜混合繁殖的話,粉色的玫瑰花的濃度還是會有區(qū)別的?!?
    麥克斯道:
    “看起來不難,但是第一代的玫瑰花和后代的排序不是按照基因樹狀圖的方式來排列的,而像是蚯蚓或者腸道一樣彎彎曲曲,這樣的話,不同代的玫瑰花就參雜在一起了,所以在計(jì)算不同代玫瑰顏色之外,還必須要計(jì)算出玫瑰花的排序規(guī)律,這包含了色彩識別、序列計(jì)算和概率計(jì)算的成分,其實(shí)很難?!?
    我看了愛麗絲一眼,道:
    “愛麗絲,這一場比賽,由你上。”
    愛麗絲張大了嘴,指著自己的鼻尖,道:
    “我?呃……好吧??墒牵瑸槭裁??”
    我道:
    “因?yàn)槟惚揪投砹_斯選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就是國家的叛徒,出于民族情結(jié),他們必然會派出最強(qiáng)的選手來讓你一敗涂地,從而心生后悔。如此一來,俄羅斯那邊的實(shí)力就很清楚了?!?
    “原來如此……”